紀姣姣昏昏沉沉的,似乎聽到男人的聲音一直在耳邊縈繞。
“謝偃……”
“我在。”
“城里……怎么樣了?”她輕問。
“本王所見,皆是百姓歡呼。”他握著紀姣姣的手,冰冷的令他心頭微顫。
這場大雨來的沒有預兆,至今,泉州上空的烏云還在翻騰。
是誰的功勞,不而喻。
紀姣姣虛弱地點了點頭,這才昏睡過去。
謝偃褪下自己滿是血水的長袍,卻見她一直微微蹙著眉,伸手一摸額頭。
好燙。
怕是風寒了。
得把這身濕衣服先換下。
男人想了想,熄去燭火,輕手輕腳解開紀姣姣的腰帶和裙袍。
指腹不小心觸到嬌柔滾燙的肌膚,仿佛能在心口也燙出烙印。
大雨洗去了胭脂水粉,也讓少女透骨曖昧的溫香充斥馬車。
男人喉結微微滾動。
直到檢查完她身上并沒有其他傷口,這才安下心來。
行路匆忙,暫時只能給紀姣姣換上自己的長袍。
謝偃快速給她系好腰帶。
深吸了口氣,重新點起燭火。
玄黑色的長袍更襯她膚色如雪,潮濕青絲散在軟衾,眼睫上還掛著細碎的水珠,這種虛弱疏冷的破碎感,讓她像極了一朵煙雨芙蓉。
男人克制地掐了掐掌心,連人帶被抱回懷中暖著。
今夜雨勢不減。
姑蘇破天荒從飄揚的簾子里看到自家主子柔情又癡迷的眼神。
那種感覺就像——
他認真想了想,emmm就像將來孩子取什么名都想好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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