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小仙開溜迅速。
紀姣姣撓了撓鬢角,多帶個人她倒是……無所謂啦。
“只是齋醮大會不知道一去得多久,我和祖母‘請了假’,兩三個月不著家也沒關系,你要是這段時間一直不回京,陛下會不會不滿意?”
最近謝偃“得罪”皇帝的事已經不少了。
男人哼聲:“陛下怕是巴不得本王不礙他的眼。”
他說著從袖中取出東西塞進紀姣姣手里。
“這是什么?”
“家書。”
“誰的?”
謝偃挑眉不說話。
紀姣姣捧著信箋跑到燈火邊拆開,好家伙,人手一份。
幾兄弟是真不當“一家人”啊,寫個家書都要分開算。
“所以,你今夜還跑了趟驛站?”她很詫異謝偃怎么能一人分工做那么多事,但心里清楚這是特地為她跑腿的。
謝偃不以為意:“紀明皓得知你出京卻不帶著紀家人,恨不能立馬派京畿營的馬隊前來保駕護航,這路上,本王已給他報過平安。”
紀姣姣滿心歡喜。
謝偃將她沒考慮到的也都安排的妥當。
信箋簡單,大哥叮囑著要保護好自己,二哥倜儻著,陌上花開,緩緩歸矣,也只有紀老四,嚷嚷好吃好玩好看的,統統給他帶回家!
當然,重要的事情說三遍,兄長們不約而同:出門在外,有什么事就報御王殿下的名號,天塌了都有他頂著。
紀姣姣:……
甩鍋的本事真是一個爹教出來的!
看紀姣姣神色復雜,謝偃蹙眉“怎么了?”
“就,看完之后叭……挺豁然開朗的。”
俗話說得好,強龍難壓地頭蛇,武安侯府顧不上的,交給御王這“強權”來處理——
這不是道理,這是真理。
經過一晚上的“抓捕”,除了玄陵那道人趁亂跑了,其他人經過盤問都放的放,關的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