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個月東歧將派使者進京。
紀姣姣一臉嫌棄:“他們來做什么?”
“因近幾年東歧小動作不斷,大晟不光往東南調(diào)撥兵馬震懾,還借機調(diào)整了對外商貿(mào)的稅率。”
“溫水煮青蛙?這次他們難道要來示好?狼子野心,準沒好事。”紀姣姣哼聲,“王仙婆害了曲方壽的夫人,就是想要混進他的府邸搞到地圖,不過話說回來,曲老爺既然一直‘藏著’,為何不交給朝廷?”
謝偃挑眉,沒有說話。
紀姣姣瞬間反應過來。
“當年衛(wèi)大將軍兵敗的事,是不是有問題?曲方壽懷疑朝中有人和東歧勾結,所以這么多年只字不提,寧可一把火燒了地圖也不愿上交。”
謝偃喜歡她心思聰穎,又擔心她心直口快。
“這些話到了京城可不能提。”
“我有分寸。”紀姣姣當然清楚,“不過他怎么不懷疑你和朝廷里那些‘奸細’是一伙的?”
御王要,他就給啊?
謝偃神秘道:“當年他臨場救援衛(wèi)大將軍便是授命于本王,朝中知情者,不多。”
難怪一看到男人就如此感恩戴德。
謝偃突然朝她伸出手:“熊大熊二說,你買了酥糕帶給本王?”
紀姣姣“啊”了聲:“這兒有那么多好吃的……”怎么還記著那東西。
“本王就要你買的。”
他打斷。
紀姣姣將包了三層的油紙小包掏出來:“已經(jīng)冷了,要不讓伙房去熱熱?”
話沒說完,謝偃已經(jīng)搶了去丟進口中。
一臉滿足。
他們在允縣小住三天。
紀姣姣幫曲府做了場有模有樣的法事,下葬了曲夫人后就啟程。
不出半個月便匆匆回到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