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青晷。
謝沅昔的貼身暗衛。
這才發現,整個傷營都被鐵靴衛層層包圍起來。
“我倒要看看,誰敢動本宮的駙馬?!”
沅嘉公主居然帶著衛隊趕來,看來,也是個知情者。
駙馬?
原來魏珩那么快就傍上了“大金主”。
紀姣姣冷聲:“公主是看不到這里發生了什么?!”
營中亂成一鍋粥,有死有傷,她眼睛里卻只有自己的男人,還要為此興師問罪。
“看到了。”謝沅昔昂首指著被繩索捆綁起來的癲瘋兵卒,“他們發了瘋自相殘殺,與魏珩何干?”
“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發瘋,是因病還是受控,一驗便知。”
雖然和在天香宴時看到的有所不同,但魏珩肯定是從中作梗者。
“紀姣姣,你不要把怪力亂神那套東西搬這兒來,你會使邪術我們都知道,但要想清楚——你是闖營,魏珩是奉命;你有人保,可你大哥呢?”
紀明皓和魏珩都是聽君命辦事,能由得你一個侯府小姐來攪和的天翻地覆?!
小將軍可不想成為威脅籌碼,怒道:“沅嘉公主,軍營中唯有軍階和圣旨才有說話的份。”
紀姣姣的確不能指手畫腳,但出了見血的事,魏珩和謝沅昔也沒有資格下令管轄!
謝沅昔不屑:“你是京畿營的小將軍,可這兒是傷營,來休養生息的都已不在軍中任職,自然歸府尹大人管,你又有什么資格喝令本宮,更何況事關京城安危,本公主秉公處理義不容辭!”
拼地位,拼光環,皇家公主自然壓人一頭。
沅嘉公主得意下令:“來人,將那些不人不鬼的的玩意兒都處理了!”
活像要殺人滅口。
“慢著——!”
營外隨著厲喝而來的,是條火光長龍。
不同于鐵靴衛的另一支隊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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