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木棲被懟的面上無光:“既然紀小姐并未與人私定終身,也沒有父母媒妁之,您又憑何阻止聯姻,我國國主是真心傾慕,才想與她永結同好。”
謝偃負手,袖中手背上的青筋都已經跳了出來,很好,他倒真想殺人了。
“憑何?就憑風雷堡一戰死傷八萬,武安侯為保戰局穩定,不辭辛勞帶兵替大將軍鎮守南桐關整整五個月!”
皇帝聞也為之怔愣。
他當年帶兵親征與東歧交手,受困風雷堡,的確也是仰仗了武安侯在后方通勤鎮守。
如今,要把他的女兒嫁給敵人,那不妥妥是在折辱一個武將?!
謝偃十分懂得如何扭轉風向,令人同仇敵愾。
端木棲見大晟的朝臣們臉色剎變,連看來的眼神里都漸漸充斥惱意,他回頭瞅了瞅自己帶來的兩個貼身保鏢。
“咳!兩國交戰情非所愿,下官今日正是謀求解決之道以保國泰民安!不如,我與御王殿下來個約法三章。”
他將座下的魁梧青年招上前來:“久聞王爺武藝非凡,下官手上就有一位仰慕您的武夫,想與您切磋切磋。若您勝了,這國事大可再議;若您敗下陣來,便不可阻撓這場聯姻。”
謝偃冷嗤了聲,他不屑爭強好勝和什么武夫爭斗。
端木棲帶來一文一武兩人,擺明就是想耀武揚威,可若不給點顏色瞧瞧,豈不是蹬鼻子上臉。
他下意識看向面色暈紅的紀姣姣。
小姑娘今兒盛裝,一襲翠煙輕衫配著霧水瓊紗裙,銀絲勾勒出裙角的木芙蓉,盛大耀灼,恰如她一般嬌妍明媚不可方物。
令謝偃油然而生一種志在必得的信念。
搶他的心上人?
休想!
“一為定。”
“駟馬難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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