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端木旻?
眾人大驚。
謝璟齊不相信:“那天晚上是我親手抓住,親自押回的,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半步,怎么就不是呢。”
“那夜血蛇圍攻陛下,本王救駕時刺了端木旻的手臂一劍,可這人的臂上卻完好如初。他們定是用了易容換形之術,出宮前就互換身份,他是端木棲。”
這兩人本就是叔侄,身形相貌差別不大,容易變裝。
難怪那時故意露了破綻被他們捉住。
“哈……”血肉模糊的人終于笑起來,“現在才看出來是不是太晚了。我活的越久,我的國主就跑的越遠……!這次小試牛刀你們就死了那么多人……將來豈是我們東歧的對手?!”
謝璟齊咬牙:“你就不怕死嗎!”
“我敢來……就沒打算活著回去……”
謝璟淵怒極:“既然不怕死,就用你祭旗!”
他手起刀落,直接砍下了端木棲的頭顱。
太子看著滿地鮮血,沉聲:“將那些東歧送來的美人都流放到北雉。”她們口中肯定也問不出一句真話。
“皇兄,那些妖人殺了才好。”
“趕盡殺絕有失大晟風范。”
謝璟淵不痛不癢地“嘁”了聲:“您還真是仁義之君。”
使者已死,眾人離開天牢。
謝璟澤心急回東宮看夏蒔依的情況,然而,腳還沒跨進去,就聽到里頭傳出摔砸花瓶的聲音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殿下!”林遙正被趕出來,臉上還掛著瓷片擦破的血痕,狼狽至極,“太子妃剛剛醒來,太醫說……說是這一劍傷到了內腹,恐怕……恐怕這輩子不能再生育了……”
“你說什么?!”謝璟澤大驚。
“娘娘聽了以后突然狂躁,對著宮娥又打又罵,定是一下子無法接受這噩耗。”
謝璟澤面色緊斂,推門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