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就連紀姣姣都覺得不可思議。
文縐縐的太子說要率領大軍親征東歧,奪來端木氏的人頭作為登基的大禮。
“戰場瞬息萬變,東歧又擅迷惑邪術,這要是有個好歹大晟還有寧日?”紀姣姣睨向謝偃,“你沒勸著?”
謝偃搖頭。
這幾天金鑾殿和御書房都鬧開了鍋,熱血一旦燃起就熄不了。
太子就是如此。
他看的出謝璟澤的心思,年近而立卻從未有過任何軍功,京城流蜚語的不滿讓他更加迫切需要證明自己不是個文弱君主。
“親征這名頭最容易激人慷慨,收服民心,以他的身份只管在后方坐陣,無需親力親為的上場殺敵,若能在這守孝期間得來大捷,便是一種天命所歸的象征。”
紀姣姣感慨:“天命所歸,就真的那么重要?”不過都是歷代形式主義裝模作樣的表象。
“對帝王來說,重要?!?
一個“殷川神異”都把皇帝驚的要祭祀保平安。
民心是帝國不可動搖的基礎。
紀姣姣嘖聲:“那我是不是能說,謝偃乃千年難見的紅月帝星,為人為妖都是紫薇象征,亦是天命所歸。”
謝偃輕笑:“九龍御座沒什么可稀奇的,本王即便身負天命,也只皈依姣姣。”
他輕柔吻了吻她腕上的淤色。
癢癢的卻像火焰般燒灼到心里。
嗐!
他從哪學來這些撩撥人的鬼把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