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海咬著后槽牙,幾乎要將白骨揉進身體。
原來,她一直在自己身邊卻早已天人兩隔。
男人轉過身時,眼中皆是噴涌而出的怒火,他一把拽住冷眼旁觀的假紀琴,將懷中那支鳳蝶雙花沉碧影的金簪狠狠扎進她的心口!
一下。
一下。
再一下。
鮮紅染透了輕衫也濺的蒙海滿臉血色。
假紀琴的胸膛皮開肉綻也不能平復他的怨怒!
“你憑什么敢用我妻子的臉!……來人!來人!將這賊人拖出去剝皮抽筋!”蒙海怒罵,看到這張臉安在別人身上都覺得是對紀琴的侮辱。
紀明和紀姣姣互相看了眼,忍不住喟嘆。
誰也沒有資格阻止想要為妻子討公道的男人。
“還有樸銘,他人呢?”蒙海回過神來,那個老管家承蒙都督府的照顧卻背后捅刀,大卸八塊都不能泄憤!
熊大熊二一前一后跑進來:“剛才咱們清點都督府的奴仆,沒有看到樸銘……可能是趁裘大人作亂時偷偷跑了。”
樸銘對都督府和奉常了若指掌,說不定現在已經偷摸出了城。
蒙海怒火中燒:“那就讓城防去抓人。”
紀姣姣按住他:“都督別急,您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傷,要趕緊將奉常的事務事務都拿回手中,免得節外生枝。”
蒙海無奈,只能點頭。
紀姣姣讓紀明去請大夫來,自己則放出一只金蛾。
蛾子越過高墻,往城外去出。
她悄悄跟在后頭。
裘正鑫并不是最后一條魚,而樸銘手上有傀儡釘,他才是線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