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姣姣塞了滿嘴的松花杏仁糕,像個松鼠一樣嘟囔:“明明是公平公正,童叟無欺?!?
謝偃才知年輕人之間還有那么一段“孽緣”。
“他保護了虞非晚,對紀小將軍有恩有情,等回了京,太子的論功行賞里有他獨一份?!彼麚芘ㄉ皼]想到,有些人的手已經伸到了封疆大吏的家中?!?
“何止,”紀姣姣支著腦袋,“這次使團的動向只發給了大軍,為何東歧會知道?”
謝偃就是察覺燕山腳有人在盯梢,這才和京畿營分開兩路,看看誰在暗中下手。
紀姣姣悄咪咪道:“你不會真的要和談吧?”
謝偃反問:“你覺得太子是真的為談和嗎?”
兩人大眼瞪小眼,突然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。
糕點全部下了肚,紀姣姣被謝偃丟上了床榻,錦被軟綿綿香噴噴,不愧是京城送來的上品!
“說了你今晚休想踏出營帳一步?!蓖忸^都是野男人,他使個小性子很合理吧,“本王還要批閱折子,不會睡下,你好好躺著。”
紀姣姣在床上滾了一圈還能說什么?
帳內的熏香是二蘇舊局,他用心良苦,怎么忍心拒絕。
于是小姑娘抱著舒適度x100的被褥安然入睡。
謝偃更是舉手投足絲毫不掩飾對紀姣姣的愛意,幾乎在第二天,營中所有人就都心知肚明,紀五小姐是御王的心上人。
酸的蒙羨直打顫。
御王在京城一定更加變本加厲,這讓他錯覺,這男人來燕山不是為了當什么勞什子的使節,單純就是想見紀姣姣罷了。
“說到這……王爺打算何時啟程?”
這幾天他們一直按兵不動。
“不急,先晾著?!庇醮鬆旊p手環胸,二郎腿一翹,悠哉表示,“燕山的雪景你們都沒靜下心來看過吧,咱們賞雪要緊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