甕聲甕氣地,怎么還委屈上了?
紀姣姣轉過身,伸手也摟他的腰,哄道:“那我也好好抱抱您?”
說著,小手呲溜鉆進謝偃厚實的衣襟,細絨底里暖烘烘的,輕而易舉就能感觸到強健堅實的腰腹肌肉。
這男人身材好的離譜,穿衣顯瘦,脫衣有肉,明明和渡口漁船同行而來,周身卻透著清冽的山水香。
紀姣姣忍不住撓撓他后背,還若無其事的在胸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上去。
“……”
就會悄悄撩人,不老實的很!
謝偃薄唇微抿,眸光晦暗,喉結性感地微微滾動,他一手摁住紀姣姣的后腰,一手擭住她的下巴,俯首吻上她略帶微涼的唇。
紀姣姣嗚咽了聲,在察覺到他試圖撬開自己牙關時,狠狠踩了男人一腳。
“這里是行館,你我還是師徒呢。”背著道友親親的感覺有點小刺激。
謝偃不以為意,舔了舔薄唇,笑道:“我懂,男女雙修的師徒嘛。”
紀姣姣被逗的面紅耳赤,拉住他的手摩梭著掌心還沒有完全愈合的傷口,那是他徒手阻擋熵夷的魚骨刃時留下的。
“你不好好上藥,是想惹我心疼呢?”
謝偃有些無賴的懶聲:“那姣姣幫我治治?”
紀姣姣無奈,摸出罐子輕柔給他上藥:“這次對付熵夷,我瞧著你好像能控制住身體里散出的妖力,怎么還用天巽鎖鎖住了妖脈?”
她知道謝偃回泊雁城后就重新戴上了枷鎖。
“鎖著吧,鎖著本王才安心。”
鎖著,才覺得自己像個普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