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征不解,自然的伸出手腕,“她為何要生我的氣?當初,不是你跟我說……”
后面的話,他沒有說出來,因為張承宣的眼神威壓過重,讓他覺得自己說錯了話。
“你今年幾歲?”
“嗯?”謝征挑眉,“師兄今日好生奇怪,我今年難道不是四十四歲?”
張承宣心道那完了,別的都沒完,偏偏忘了這茬。
看來,那位青玄道長出手的瞬間,是鐵了心要砍斷謝征跟那位女修的情緣,陰差陽錯,斬斷了謝征跟宋春雪的。
他無奈嘆了口氣。
“師兄為何嘆氣?”謝征有些緊張,“謝某是不是命不久矣?”
張承宣拿起冷茶喝了一口,“咱們長話短說,你聽我細細道來這幾日的事情。”
“好,師兄請講。”謝征抬手按了按頭頂,“總覺得腦子霧蒙蒙的。”
……
“哐當!”
宋春雪一腳踹開房門,大步流星的走進青玄所在的房間。
“閣下這是要作甚,這里不是你家,出去。”風雷道長冷聲呵斥,“我徒兒有傷在身需要靜養,有什么話去外面說。”
宋春雪用無憂劍指著他,“既然他昏迷了,那你徒弟犯的錯,你來接招!”
說著,她直接抬起劍砍了過去。
“鐺!”
“無憂劍!”風雷道長下意識抵擋的拂塵斷成了兩節,“你是無憂劍的主人?”
“沒錯,正是在下,”宋春雪冷笑一聲,“你們師徒幾個,一窩子的奇葩,不打一架,難平我心中怒火,接招!”
不等風雷道長接話,無憂再次朝他砍了過去。
他一個縮地術來到門外,“要打出去打。”
“我偏不!”宋春雪抬手轉劍,“這房間礙眼,一樣東西別放過。”
“好嘞,這事兒小爺我最愛干了,吼吼~”
“咣啷啷乒乒乓乓砰砰咚咚哐哐啪……”
一個呼吸間的功夫,無憂的殘影回到了宋春雪手中。
房間里的一切都發出了劇烈的響聲,包括那人睡著的床,四個床腳斷裂,整個床往下跌了一截。
除了頭頂的梁柱,屋頂以下的東西,就連桌上的茶杯都碎成幾瓣。
“哈哈,我的手法怎么樣?”
無憂的語氣有些驕傲,似乎還在求夸獎。
“還行,”宋春雪面無表情的跨出門檻,“待會兒盡情施展,他們不是喜歡恃強凌弱嗎,我也會。”
風雷道長的右眼皮狠狠一跳,手指在袖中快速點了一圈。
“這位道友,有什么誤會,咱們慢慢說,今日之事是個誤會……”
“多嘴,再啰嗦就把你們的胡子全給割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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