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憐上輩子自已一直在忍。
陸江庭深吸一口氣,耐著性子說:“玉瑤,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子,還怎么過日子?”
還過日子?
她不止一次告訴過他,不想跟他過了,他又不聽。
林玉瑤松開了手,轉(zhuǎn)身進(jìn)了屋里。
陸江庭欲又止。
看她這樣,終究是什么都沒說。
他把他的箱子丟在屋里,然后四處打量,檢查門窗。
看到這鎖頭時,他皺著眉頭說:“玉瑤,這鎖得換一個。”
都不用鑰匙,只見他用力一扯,這鎖就開了。
林玉瑤看著這么脆的鎖,那確實得換一個。
陸江庭看了一圈,又說:“門窗都得加固一下,我不是每晚都能回來,要是我忙得顧不上你,你一個人住這里可就不安全了。”
嗯?
他還想住這里?
他想得美。
林玉瑤沒吱聲,心想使喚他加固了門窗再說。
這會兒還早,兩人把行李放下,又一起去買生活用品,還有結(jié)實的鎖頭,加固門窗所用的工具。
他本來就沒啥錢,這一下就花光了,身上還剩兩塊錢。
“玉瑤,只有兩塊錢了,咱們晚上就隨便吃些應(yīng)付下,你看成不?”
“嗯。”她輕嗯了一聲。
看著她這么冷淡,陸江庭也沒辦法,只是那臉臭得不行,一直在忍。
上輩子林玉瑤受了他不少的冷暴力,現(xiàn)在她也想看看,面對冷暴力他又能忍受多久。
晚飯就是饅頭稀飯,就著家里帶來的咸菜就吃了,
陸江庭說他還有十天才發(fā)工資,這兩塊錢還得花十天。
他明天早飯都不吃,回部隊里吃去。
這意思今晚就得睡這里?
林玉瑤強烈反對,“你不能住這里,把窗戶弄好你就走吧。”
正在修窗戶的陸江庭:“……”
“這么晚了,你讓我離開?”
林玉瑤把箱子拖過來,把剛拿出來的衣服又往箱子里塞。
陸江庭放下手里的工具就來攔她,“你這是做什么?”
林玉瑤說:“你不走我就走。”
“別,這么晚了你能上哪兒去?我走,我修好了就走還不成嗎?”
陸江庭擰不過她,修好了門窗后,黑著臉?biāo)﹂T而去。
他一走,林玉瑤就趕緊把門窗鎖上。
坐了三天火車,腳都腫了,身上也臭了。
她燒了一大鍋水,好好的洗了個澡,再洗衣服。
她住的小房子有個小陽臺,洗衣服真的很方便。
只是,和隔壁的陽臺就隔了一堵不到兩米高的墻,搭個凳子就能爬過來,感覺好不安全。
而且隔壁說話的聲音她都聽得一清二楚。
當(dāng)然,聽了隔壁說話的聲音,她也放心了。
聽著是兩個年輕女孩子,她們好像是鄉(xiāng)下進(jìn)城來打工的,是附近工廠里的女工。
八八年,東部的發(fā)達(dá)城市已經(jīng)有不少工廠了。
火車上三天,她都沒睡個好覺。
等忙完之后,困意襲來,倒在床上幾乎是秒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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