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懷義:“……”
“咳咳,可能……”
話沒說完,老王就拿個不銹鋼盆進來敲。
“上班了啊,不準再交頭接耳。”
傅懷義只能把話憋回來,用眼神告訴易云碩,下班了再說。
給易云碩憋得。
這么大口瓜都喂到嘴邊了,不給吃,憋得他一下午都好難受。
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,易云碩又追上傅懷義問沒說完的八卦。
傅懷義四處看了看,沒人,才低聲對易云碩說:“方晴那孩子被陸江庭拉去醫院打了。”
“啊?為啥呀?這不都三個多月了嗎?好好的咋打了呢?”
“聽說不是三個多月,是五個多月。”
易云碩:“五個多月?都這么大了,那打了不是更可惜了。”
“可惜啥呀,你算算那時間方晴在哪兒。”
易云碩算了算,然后陡然瞪大了眼睛,“方晴還老家過年呢。”
傅懷義露出一個你懂的笑容。
易云碩驚得說不出話來,“好家伙,看不出來啊,方晴不容易,她可真不容易。瞞著陸江庭這么大的事,還得把這野種安在陸江庭頭上,那得多不容易啊。”
“那可不?這么大的秘密壓在心頭,惶惶不可終日啊。”
“那陸江庭把她叫去打了胎,也算是幫她把壓在心里的大石頭搬走了。”
“嗯,你要這么想也對。”
“嘖嘖,陸江庭對方晴可真好。”
陸江庭發現易云碩看自已的眼神不對,但他也不敢多問。
晚上下班后,他急匆匆的騎車離開。
不過沒有直接回家,而是先去找楊光宗。
楊光宗今兒是有準備的,如果要打架,兩人正面剛,他也不一定會吃多少虧。
不過今兒陸江庭不是來找他打架的,直接就問:“說吧,你找我什么事?”
“也沒啥大事。”楊光宗搓搓手,“就是最近手頭不寬裕,問你借點錢花花。”
陸江庭冷笑一聲,“呵,敲詐到我頭上了?”
“這怎么能說是敲詐呢?你媳婦懷了野種這么大的丑事,你也不想被弄得人盡皆知吧?”
陸江庭淡道:“威脅我?”
“這怎么能叫威脅呢?要封我的口,你不拿點兒錢怎么封得住呢,你說是不?”
陸江庭冷笑道:“問我要封口費?哈,好啊,我們一起去局子里,你跟他們談談去。”
“哎,你這人怎么說不通啊,你就怕我把方晴那點兒事抖出去。”
“隨便你,這事兒要真抖出去了,無非兩個結果。一是我當那綠毛王八,一口承認那是我的種。當然,如果是你抖出去的,我自然不會讓你好過,我要把這頂帽子扣你頭上,說是你干的。”
楊光宗面色一變,“我他媽又不瞎,我看得上方晴那種爛貨?”
明明罵的是方晴,但陸江庭感覺自已也被罵了。
“在南城這地界,不管你承不承認,我都能想辦法把這頂帽子給你扣上,你信不信?”
楊光宗想到上次明明自已挨了打,最后對方還得了個見義勇為的獎的事。
心想在別人的山頭上,還真不好說。
陸江庭冷著臉威脅他,“流氓罪,死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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