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歡清淺的嘆了口氣,“你說你是不是傻?明明很多條路任你選,哪條都輕松自在,你非得在我這條路上不肯離開,撞了南墻也不回頭。”
傅宴時扯扯薄唇,“我從來就不覺得我有其他的路可以選,沒有你,那些都不能稱之為選擇。”
她笑,“你這就叫死心眼兒。”
“許清歡,我這叫長情。”
“好,叫長情。”
......
傅佳佳的這一覺也沒睡多久,許清歡他們走后沒半個小時就醒了。
“歡歡......”
她下意識叫了一聲,然后才看到周斯澤坐在床邊。
“歡歡呢?”
“他們走了。”周斯澤把孩子放回嬰兒床上,走過去,“老婆,你還有哪里不舒服嗎?我今天一直惦記你,又不敢給你打電話,怕打擾你睡覺!”
傅佳佳因為產后太虛了,她一會兒就睡一覺。
“你在忙,不用管我的!公司的事情要緊。”傅宴時會叫周斯澤出去辦事,傅佳佳就直接歸類為是公司的事情。
周斯澤怔愣一下,也沒解釋。
畢竟這件事涉及到許清歡,他也害怕傅佳佳知道后,情緒會跟著不穩定,著急又上火。
下一秒,周斯澤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他起身要出去接,傅佳佳忽然看向他,“干嘛?就在這里接,難道怕我聽?”
“......不怕,我有什么怕的!”周斯澤只祈禱這電話不要和許清歡的事情有關。
結果拿出來一看——
是自己派去關押喬西禾的人打來的。
“周總,這女的非要出去,得怎么辦啊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