萊恩這話說的猝不及防，聶至森都沒做好準(zhǔn)備。

    所以他第一反應(yīng)是怔愣的。

    也就是這個表情，讓萊恩看出了不對勁。

    他就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“你對許清歡，還是有心思的，對吧？”

    剛才那個眼神，萊恩是看的真真切切！

    如果真像聶至森所說的那樣，他已經(jīng)對許清歡死了心，不該是那種復(fù)雜的神色才對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聶至森想矢口否認(rèn)的，但是很明顯，萊恩能這么問，就已經(jīng)有了答案。

    自己再撒謊也沒意義。

    當(dāng)然，他也沒有正面回答，只是笑了笑，“意難平，不知道算不算你說的有心思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們?nèi)蘸螅粫乔閿嘲桑俊比R恩雖然還在笑，可聲音卻是陰惻惻的。

    “不會，我說了我有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說她因為許清歡的關(guān)系，和你生氣了。”萊恩一拍他肩膀，勾唇，“反正你怎么想的，我管不著！你也看到了，我對許清歡有多執(zhí)著，你比不過我的，別自不量力。”

    聶至森微微停頓，垂下眼眸，“嗯，你的確很執(zhí)著。”

    但，論這個，他只輸給傅宴時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夜晚。

    因為整個醫(yī)院被封鎖的關(guān)系，這里格外的安靜。

    病房中，傅宴時一邊處理公事，一邊接著林秘書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