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結局，她接受不了！

聶至森他什么都沒有做錯過，為什么后果是由他來承擔！

許清歡覺得自己就是個禍害，是自己害死了聶至森，然后到頭來，現在連放聲痛哭一場，嗓子都發不出來聲音。

“傅宴時……我好，好難受……”

“我知道。”傅宴時的眼尾滿是薄紅，大手裹著她的手，一刻都不敢分開，“我都知道。”

她虛弱的緩緩將手挪到自己心口處，哭不出聲，眼淚卻沒有斷了線的往下流。

“難受……”

難受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！

許清歡真的恨不能死的這個人是自己，不要是聶至森，也不要是傅宴時。

早知道結果是這樣，她真想穿越回去，早早了結自己的這條命，省得害了別人！

傅宴時也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么。

因為這個機關，本該是萊恩為自己設的。

如果不是聶至森，那現在為了拿到解藥，死的人就該是他傅宴時才對。

“至森哥……有……說什么……嗎……”

許清歡明知道自己不能說話，但她偏要說。

嗓子啞了算得了什么！聶至森可是丟了自己的命！

傅宴時垂下眼睫，低聲開口，“剛送到醫院的時候，他還有氣息，聶至森要求見我，然后對我說……”

他喉間有些哽咽，說不下去，緩了幾秒，才將剩余的話說出口。

“他說讓我好好待你，一輩子都不能辜負你，不然他做鬼都不會放過我。”

“……”

傅宴時的薄唇張合幾次，終是沒能將話說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