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昔牙癢癢的感覺又來了。
他的相片并不容易辨認,只不過阮昔對他印象深刻,有種,化成灰也能認出來的仇視。
李沐意一邊摸著鍵盤,一邊問她,“相信嗎,他的照片我搜遍了資料庫,就出來這一張。”
“這么神秘?”
想起金色宮殿那幫人的謹慎,阮昔后知后覺地摸摸下巴,心虛地問,“他很不簡單嗎?”
李沐意送給她兩個字。
“超級。”
那又怎么樣,她一想到他當眾出糗跪倒在地跌個狗吃屎的樣子,她就忍不住想笑,“沒辦法,看見裝x的男人,我就控制不住手癢。”
不磨磨他的銳氣,他根本不知道女人的厲害。
李沐意抬眼看她,惦記著包廂里的雞飛狗跳,還對她屢教不改的脾氣很是頭痛,壓根不知道阮昔多事地整了厲時雋一記。
“吃過苦頭了,還不長記性!”
不敢得罪她,阮昔狗腿地到她身邊給她揉肩,“當然當然,我肯定會記住的。”
把李沐意安撫好也是一項重要的任務,畢竟是生死與共的人,她從心底很服氣這個搭檔。
只不過下次還是會再犯而已......
對她這幅德性李沐意已經了解得很清楚了,知道她淘氣歸淘氣,但是在關鍵事情上從來不會掉鏈子,最多添幾樁笑料罷了。
她還是相信阮昔不會給自己惹麻煩的。
懶得和她計較,兩個人同時看向那張古老模糊的照片,厲時雋那種驚人的美貌和肅殺,與生俱來,連照片都無法掩蓋。
阮昔很不屑,唇邊輕溢,“自大的沙文主義豬。”
掃了她一眼,李沐意的頭又開始痛起來,“這次的事,我就替你保密了,以后不要再招惹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