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是你該問的。”
“那什么才是我該問的?”
阮昔臉上寫滿了不甘,如果真心不讓她知道,為什么不肯避著去見那位老人,為什么還要拿著她當擋箭牌呢?
她既然充當了棋子的角色,理所當然得到收獲。
這是她的人生準則中,最重要的一個信條。
“別忘了,我昨天幫過你。”
說著,她得意洋洋地繼續說,“如果你想說那條手鏈,那是唐老先生給我的禮物,我不想多問,只要知道你們是什么關系,我受委托保護你的安全,要知道你身邊的是否對你有威脅......”
很好,拿他的話來堵他。
厲時雋本來應該生氣的,可是他沒有......
因為,他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那嬌艷欲滴的臉上,呈現著以為抓住他把柄而得意的神態,晶燦的神采,為她臉上的增色的絕不僅僅是一分。
心里,莫名地就軟了一些。
真是奇怪,他厲時雋對著什么女人都不會動心。
卻不止一次為她心軟了。
擦了擦嘴,“你真的想知道?”
阮昔重重點頭。
天知道,她真的好奇死了。
“他是我的義父。”
“義父?”
傳說中的義父總是透著迷幻的色彩,阮昔肚子里的話沒藏住,“收養你長大?然后把你培育成了商業人才?然后讓他報答他?”
厲時雋看向她的眼神十分奇怪,好像第一次認識她似的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