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阮昔不同了,說到底她只是一個秘書,能和厲時雋寒暄的男人,隨便拎出來一個都比她要厲害了,她這樣不動不聲的樣子,實在是很不識相。
顧聲平笑瞇瞇的,掠過阮昔一眼,“我說呢,原來有嬌客在嘛,怪不得了。”
他對厲時雋非常了解,知道他很少在外面吃飯,更加不會到從來沒去過的地方,連走在路上都需要人開道的場面,他是早有耳聞,雖然沒見過但也猜得差不離了。
所以,他在這里看到本尊的時候,實在是......很好奇。
厲時雋只說了一個字,“坐。”
顧聲平放開了懷里的女人,笑著走進來坐下。
包廂里瞬間變成了三個人,有了點人氣的樣子,老胡也走了進來,遞給了厲時雋雪茄煙,他淡淡地接過了,一幅異常冷淡的樣子,
“很久不見了。”
“您貴人多忘事啊。”
笑嘻嘻地說著話,站在門口不甘寂寞的女人也扭動著身子進來,露出了優(yōu)美的頸子,圓潤的臉上白嫩細膩,保養(yǎng)得宜的身材弱柳扶風,手挽在顧先生的胳膊里,嬌滴滴地,“聲平,怎么不和我介紹一下呢?”
“出去!”厲時雋臉色一變。
女人被他的脾氣嚇住,妝面的臉上現(xiàn)出恐懼,柔軟的身子往懷里的男人靠得愈緊,“聲平~”
厲時雋的臉色像鍋底一樣黑,極力控制著不把手里的雪茄丟過去,玉石般雕琢的臉上盡是冷漠,無端端讓包廂里的溫度降了十度不止,“我的身邊不留女人。”
顧某愣住,深知他的脾氣不發(fā)惹,只好干笑著把身邊的女人轟了出去,“厲少別生氣,女人不懂事而已,男人聊事情,哪用得著她們在這里嘰嘰歪歪。”
又笑著補了一句,“還以為您的脾氣改了呢。”
阮昔發(fā)現(xiàn)他的目光又一次打量過來,忍不住眉毛一挑,拿起桌上的杯子飲了一口消食茶,這個男人倒是挺有意思的,身邊的女人被轟出去,倒沒像章氏小開那么沒品。
找著借口說,也不會讓女人很難堪,不過,他這樣順便把自己也數(shù)落了一頓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