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胡心里一清二楚,只是看著自己的主子不敢說。
來干什么?還不是來獻殷勤,她倒追厲少已經不是一兩天了。
一身黑色的襯衫,襯得整個人風神玉立,唯獨少了一點人間煙火氣,可以讓任何女人都如癡如狂的眸子,怪不得文柳柳會這么緊追不舍,死活不撒手。
老胡再問,“現在,怎么辦?”
脾氣惡劣的厲時雋張口就想罵人,黑目散發出驚人的煞氣。
還能怎么辦!
“拖住她!”
老胡覺得事情很麻煩,“她的車已經到了中延路,現在再去,是不是來不及?”
“這還用我教你嗎?找人打穿她的汽車輪胎,一個都不準漏!”
后頸無端端抹過一絲涼意,老胡忍了一下才把心里的話說出口,“厲少,文女士,她好像知道了些什么。”
“打掉汽車輪胎很容易,就怕她緊追不放。”
“我養你們是做什么吃的!一個女人都拿她沒辦法!”
“厲少......文女士的背景。”
不用老胡說,厲時雋也一清二楚。
如果不是她還有那么一點影響力,對她深惡痛絕的厲時雋早讓人拿著槍指著她的頭頂,迫她永遠也不要靠近自己百米之內,可惜,她的背景不明,手里大把的資源。
身家豐厚,向來最喜歡和名流交際。
如果厲時雋真的和她翻臉,沒有一點好處。
老胡跟著他這么久,知道他心里有多煩亂,“她可能是覺得阮秘書的出現,產生了危機感,才會這樣反常......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