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時雋嘴里輕輕吐了口氣,臉色依然寒著,“那就好,要緊嗎?”
“我已經留了藥了,定時給她服用就可以。”
說著,李醫生笑笑,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那不行,萬一燒起來怎么樣!”
厲時雋的話就是霸權,一句定死,“你今天別回去了,反正客房多的是,留在這里算了。”
李醫生張了張口,只好點頭。
話已說完,厲時雋推門進去看病人了。
只留下老胡和李醫生兩個站在門外,老胡客氣多了,先是向李醫生道謝,“李醫生,麻煩你了。”
“治病是我的職責,胡先生不用這么客氣。”
李醫生擔任厲時雋的家庭醫生已經好幾年,從來沒有看過他對一個女人這么在意,特別是他把人親自抱到了自己房間里......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。
或許是他的目光意味深長了點。
老胡輕聲提點他。
“厲少的事情不要多想。”
厲時雋的家規很嚴格,李醫生做了這么久,多多少少懂得這里的規矩,及時拉入了懸崖勒馬的思緒,把禮貌完美醞藏在端正的臉下,“那我去休息,有事叫我。”
“我讓人送你吧。”
把李醫生送走后。
老胡風一樣的下樓,他戴上黑框眼鏡,穿著黑衣黑褲,在夜色里宛如融為一體,帶著人在夜色里圍著厲家逡巡了一遍,草叢的沙沙聲響,老胡在空曠的視野里掃視著,確保厲家是安全的。
對著對講機里說了幾句,迅速涌出來四個和他一樣的黑衣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