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昔看著細細的針頭插進雪白的胳膊,終于有了一點困意,“嗯。”
這一夜,終于過去了。
清晨的一樓晨光穿過窗子投在地面上,已經(jīng)雨過天晴了。
翠綠青色的枝葉在大樹上任意地舒展著,偶爾有雨珠從枝上滑落下來,伴隨著清新的空氣鉆進了主臥里,阮昔在這一派祥和里睜開了眼睛,枕邊沒有任何痕跡。
她鳩占鵲巢睡了一整晚。
厲時雋也沒有回來。
穿好衣服了出去,站在門口的保鏢竟然也守了一夜,看見她出來連忙叫聲,“阮小姐早。”
“你......你們早。”
阮昔腳下一個踉蹌,還不太適合被人保護的感覺,心頭覺得怪怪的。
“厲總呢?”
“厲少怕吵醒你睡覺,已經(jīng)去公司了。”
這時,總管迎上來對她說,“早餐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了,阮小姐請下去用餐吧。”
已經(jīng)......走了?
她還沒從厲時雋把自己扔下的打擊中和緩過來,發(fā)現(xiàn)厲宅里的傭人少了很多,放眼望去都是很陌生的人,除了比較眼熟的保鏢,她只看到總管的臉還是原來那張臉。
瞬間明白了什么。
厲時雋在昨天一個晚上進行了洗牌,怪不得一直沒有回去,忙成那樣,恐怕一晚上也沒有休息吧。
偏偏一早上又去了風(fēng)行。
她最了解不過這種壯士斷腕,其實是需要著強大的意志力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