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住懷里的阮昔,厲時雋的臉更臭了。
“你怎么沒換衣服?”
阮昔身后的女傭怯怯地說,“阮小姐,她不肯換,所以......所以......”
眼看她就要哭出來,阮昔一個頭兩個大,只好妥協了,“好了,我換我換還不行嗎?”
厲時雋挑了挑眉毛,薄唇微掀,“你今天可是我女伴,不要丟我的臉。”
“什么!”阮昔聽著就要跳起來。
一直跟在旁邊裝隱形的老胡終于忍不住了,攔在阮昔面前讓她不要動怒,“阮小姐,時間來不及了,你還是快去換衣服吧。”
又不是結婚,要這么準時干嘛!
阮昔忍住了心里的吐槽,一想到這都是自己找的。
就有一群烏鴉從頭頂飛過。
活該她這么多事!
厲時雋站在門口等著,姿態優雅,活脫脫一個英俊的王子,暈黃的照掃落在他的身上,美妙不可方物,他很少打扮得這樣光彩奪目,大半的時間都很隨興。
戴著黑框的太陽眼鏡,遮掉了大半的臉。
也遮掉了眾人投射過來的目光。
而現在,他就好像發光體,除掉了原來的遮蔽物,露出本來的面目來。
如此令人心動。
阮昔走了幾步,走到了大門口,一眼看到他的口袋里,還插著一只玫瑰。
還真像一個新郎倌......
明明是一個從來不參加延會的男人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