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了挑眉,孔呈就知道他的手段絕不會比自己差。
義父養出來的兒子......只有他看起來最文弱,脾氣看起來最好,“我還以為你不會生氣呢,一幅死樣子,原來你還會生氣?!庇挚聪蚓o閉的房門,瞇起了眼睛,“看來,她對你很重要?!?
如果義父在這里的話......他會不會樂見呢。
孔呈冷笑一聲,奪過他手里的酒瓶也灌了一口。
那個老頭子,總覺得不咬人的狗才是好的,從來不待見她。
偏偏最寵這厲時雋這個最小的義子。
最讓他看不慣。
不過......現在還不是時候。
他不會動厲時雋,遲早有一天,他們義兄弟之間會斗得你死我活。
他要讓厲時雋記住自己這個人情,遲早會有還的那一天。
而這時,手術已經做得差不多了,一開了門,厲時雋就沖了進去,換起來的血水依然觸目驚心,但是子彈好歹已經取出來了。
醫生這種傷早已經輕車駕熟,完全不放在眼里。
“沒傷在要害,就是需要多休養幾天。”
背后,孔呈也跟了進來,“我就說沒事的,你要這么窮擔心?!?
厲時雋的臉色依然很差,“我要帶她紐約最好的醫院。”
聽著,孔呈遺憾地攤了攤手,“好吧,你一定堅持,我派人送你們?!?
阮昔是趴著上飛機的......她其實也是半夢半醒,雖然打了麻藥,身上也痛得厲害,厲時雋在旁邊寒著臉看他,時不時看她有沒有發燒,飛機墜落后,很快把她送進了最好的醫院。
厲時雋雖然是一個人,但他在這邊還是有些人脈的。
只是喜感的是,他付賬的時候,是從阮昔的身上掏出了黑卡。
這時,阮昔剛好醒著,背痛已經好了很多,瞅著他眼珠一動也不動。
覺得她這個樣子像個十足的小傻瓜,厲時雋拿卡在她頭上敲了一記,“怎么樣,包養的感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