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可怕了,那種淪陷的感覺一直把她往地獄里撕扯著,任何事情也無法救贖的感覺。
喉嚨里干得可怕,阮昔遲遲沒有說話,手里的麻醉針隱了又隱,也沒辦法對這個男人出手,只要一出手就會被他順理成章壓制住,阮昔承擔不起這樣的風險。
只要他高呼一聲......齊家的人就會傾巢而動。
她就再也別想逃了。
“......你不冷嗎?”干巴巴地緩和氣氛,阮昔不肯正面回答他的話,他不冷,阮昔都替他冷,夜深露重,雖然他一個男人不懼冷,那也不用露這么多半夜守在這里站著吧......
“再冷,有你陪著就不會冷了。”
抖了一抖,雞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阮昔忍了忍,面部表情極度詭異,好半響才噴出一句,“你愿意在這里站著,我還不愿意呢。”
“那你是答應了?”
“你做夢!”
耙了把仍然滴落水珠的碎發,齊凌風笑著搖了搖頭,“你還是這么可愛,不過,我遲早會得到你的。”
只是遲早的事,他邁著長腿走近一步,距離心愛的女人很近很近了。
接著,阮昔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你再走,我會覺得你們之間離得太遠了。”
無奈地攤手,無視阮昔紅透快要滴血的臉龐,齊凌風狡猾的笑,難得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憤怒以外的神情,他覺得很可愛,連游泳沖刷疲憊感的作用也沒有這么大,瞬間神清氣爽了起來。
“要不然,就一起共盡晚餐如何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