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許久,齊凌風的手不自覺摩挲著手里的杯子,暖熱的溫度融化不了心中的寒冷,唇邊溢出了一絲苦笑,面容真摯誠懇。
對著阮昔非常認真的問,“我們?yōu)槭裁床荒芟褚郧澳菢幽兀俊?
反像是像仇人一樣,一見面就要劍撥駑張。
“道不同,不相為謀。”
“什么叫道,我不懂!”
“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,你明明知道的,卻一直在裝傻。”
齊凌風被她氣笑了,“你不知道我是誰之前,我們一直處得很好,就是因為那個混混,還是因為你的那些朋友在你耳邊說了些什么?”
“不許你侮辱我的朋友。”
“如果可以稱之為朋友的話!”
齊凌風冷笑,“如果是因為她們,我想我有理由為自己辯駁。”
“你夠了。”
“不夠,怎么會夠。”
這一年來,齊凌風忍受著她的冷淡和奚落,他有理由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什么,他自覺得自己沒有做錯,任何靠近她的男人都是別有居心,他深愛著她,又怎么能容忍她被別人占便宜。
偏偏阮昔把他當成了洪水猛獸。
忍不住問她,“是不是因為我的身份,你才會這樣離開我?”
差惱地瞪了他一眼,阮昔不客氣地反駁,“請你弄清楚點,什么叫離開你,我們之前沒有任何關系。”
“如果不是,你敢說你不會變成我的女人?”
仿佛觸到逆鱗,某個女人倏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,咋呼呼地看過去,“你再這樣胡攪蠻纏,就算你請我吃山珍美味都沒滋沒味,你是想讓我現(xiàn)在就走?還是安安靜靜把這頓飯吃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