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薰醉的男人半躺在豪華的真皮坐椅里,手里攥著從飯桌上拿走的小巧斷甲,粉紅的色澤會永遠凝固在上面,一遍遍妥帖地落在他的心底,百摸不膩,百看不厭。
阮昔那么生氣,恐怕也沒發現自己默默折斷了指甲。
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,齊凌風已經攥著這小小的禮物離開了。
對了,還有那一對酒杯,他讓富軒好好珍藏。
關于這個女人的一切,都是他的禮物。
“你......你怎么走了?”
咬咬牙,阮昔看著面前的服務生滿意遠去,心頭籠罩了一層層陰影,并沒有這個電話而輕松半分,“童詩的解毒劑呢。”
“你說過的,飯后再談。”
喝完酒了卻跑掉!這算怎么回事!
“不要動怒。”
齊凌風默默把斷甲收攏到了掌心里,安撫著她瀕臨爆發的憤怒,語氣淡然地傾訴著自己的情意,“再喝下去也沒什么意義,我不會可能動你的,也不能看著你這么辛苦。”
“你是什么意思?我對你很失望!”
一口氣沖出心里的話,阮昔幾乎氣得渾身發顫。“那把解毒劑給我!”
“昔昔......”
苦笑一聲,齊凌風很遺憾難得的和平就此破碎,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會給你?為什么不回去看看,你的朋友是不是醒了?”
阮昔僵硬著小臉,不太相信他的話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“如果不信,你可以打電話去問問。”齊凌風的聲音仿佛一陣輕風,拂去了她的陰霾,“今天這一頓飯,我很開心,希望下次還有機會......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