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戳破了我們的欲望,還問怎么了?”
李沐意無辜極了,“誰讓你們一天到晚看這個,百看不厭的,我可真是厭到家了。”
無聊地推了推阮昔的身子,童詩問,“你那位呢,他怎么不露面了?”
哈?露面?
這個時候只要一出面,馬上就會被瘋狂女人給包圍吧。
厲時雋才不會做這么危險的事。
他不露面,也叮囑了阮昔不要露面,現(xiàn)在只要一出去,馬上就會轉(zhuǎn)移了注意力,到時候效果就沒這么好了。
“哇,他還想干什么?”
總覺得他好像很神秘似的,童詩哇哇大叫,“看著那群女人在上面痛斥他的薄情,他半夜睡覺不難受嗎?”
這個......
阮昔很虛心,“我晚上問問他?”
“哎哎,別了。”
誰不知道厲時雋是個腹黑男,童詩一點也不想得罪他,把最后一點薯片撈出來吃掉,伸了個懶腰,“我才不管這么多閑事,你這個正宮娘娘都不在意,我操那么多心干什么,好啦,我去洗澡了。”
踩過沙發(fā)扶手,一蹦一跳地走了。
阮昔摸了摸下巴,看向李沐意繼續(xù)求教,“我這個樣子,像正宮娘娘嗎?”
“正宮娘娘?我沒見過長什么樣兒啊。”
要不怎么說,李沐意完全不具備八卦的潛質(zhì)。
“那你可以想象想象,那個女人像,還是我像?”
指著電視里再度默默含淚的某女,嘴角莫名抽動了一下,李沐意拖著茶杯走掉了,“再看下去,智商也會受影響,你自己一個人看吧。”
“啊,沐意,別走啊。”
最后的結(jié)果,又只剩了她一個。
每天晚上十點半,準(zhǔn)時電話又響起。
阮昔已經(jīng)洗澡完畢,縮在被窩里看星星,拿了電視先皮笑肉不笑地哼哼,“時雋,忙完了嗎?今天忙不忙?”
“再忙,只要看到就疲憊頓消了。”
幾天不見,情話見長。
耳朵根子酥了一下,電視上的前女友們在眼前跑馬燈地閃過,跑來跑去就是不肯停,一不溜神語氣里就帶了點酸,“實話和我說吧,你以前是不是禍害過很多女人?”
“......你看電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