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厲時雋也許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,彼此感覺的不對等,讓阮昔的心又更加慌亂,厲時雋對她只有對妹妹一樣的憐惜和喜歡,那并不是愛......這不是一件傷感的事情,而是讓兩人互相警醒的導火索,讓她變得更加清醒,“你為我做了很多,我......總有一天會還給你的。”
這句話很逆耳,男人下意識回應。“我說過我要給你極致的寵,這還遠遠不夠。”
這還不夠,那還要什么?
阮昔的心理防線一退再退......她不可能讓這個男人左右掉自己的人生。
這和她的初衷完全不一樣!
她要的是這個冷漠的男人動心,她的是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張揚姿態,彼此的人生如戲,而不是一再的泥足深陷。
略略沙啞的聲音及時回道,“夠了,這些已經夠了。”
“昔昔。”
男人深情地喚她,仿佛是她真正的愛人。
“我會給你帶來全世界,這是你答應我給我回應,我不會讓跟著我的女人吃虧。”
這些字,一個個鉆進了阮昔的耳朵里,她幾乎握不住電話,不管這些字怎么排隊組合,得出來的意思卻只有一個,厲時雋從頭到尾都清醒得要命,他沒有心動,沒有動情。
他只是為了自己的王國,而為她做了一點小小的事情。
或者是阮昔的臉色太灰敗了,站在門口等待的老胡不小心看到了,又立刻把視線收了回來,等阮昔把電話交還到自己的手上,“阮小姐,現在可以走了嗎?”
“我的朋友可以和我一起去嗎?”
老胡看向床上安然睡覺的女人,點了點頭。
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