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打著口仗,突然覺得周圍都安靜了起來,可怕的感覺離得越來越近,童詩唬了一跳,連忙放手,她見到厲時雋就像老鼠見了貓,現在不跑更待何時?
還沒等阮昔反應過來就溜了,臨時前還踹了她一腳。
阮昔氣得發瘋,膝蓋隱隱作痛,還想要追上去,背后無憑伸出一只手,把她的肩給死死扣住了。
“昔昔,你把我的餐廳當什么了?”
“她都跑了,你沒看到嗎?”
她一回頭,被厲時雋的眼神駭了一跳,“都是她干的......和我沒關系。”
牙齒森森,男人默默地掃視了一眼混亂的環境,迫于他的淫威之下,沒有一個人敢亂動,“沒關系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,這是誰弄的就讓誰收拾,昔昔,你會收拾的吧?”
這個語氣......阮昔敢不收拾嗎?
默默地含了一把辛酸淚,她就想不明白了,自己的命怎么會這么苦,一邊碎碎念地打掃著衛生,一邊掃著坐在客廳喝茶的背影,阮昔的怨氣更大了。
我可不是來打掃衛生的!
她多么想飽含熱淚地反抗ing,奈何厲時雋的積威太厲害,一想到昨天被他差點把自己的骨頭都很嚼碎,阮昔的勇氣就變成了一瞇瞇,她好像真的從來都不肯厲時雋的話。
他讓她往東,阮昔往哪方向跑都不會向東跑。
傭人想過來幫忙,阮昔連連擺手不讓,“不用了,我自己來。”
她會好好記得這筆賬的!
收拾干凈后,她躡手躡腳地想往樓上跑,客廳的某個大爺發話了,“收拾完了嗎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