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時雋太狡猾了,如果不是她掉以輕心,他又怎么會一次次挾制自己......其實是因為她根本不敢過度動手,彼此的關系已經(jīng)夠惡劣了!阮昔還沒有撤退的欲望!
越是了解這個男人,她卻是覺得他渾身上下都是謎。
就算是騙,她也要騙到這個男人愛她!
愛到他發(fā)狂!愛到他非要她不可!
目光里淬了毒,神情里帶了媚,動作里帶了狠,阮昔就這樣,在讓他以為自己要慷慨就義時,狠狠地把他給掀了下去,嘩啦一聲響聲帶過,厲時雋滾落了下去。
拍拍手,阮昔在上面笑得開心。
“喂?下面好玩嗎?”
回聲她的,是一陣雞飛狗跳。
叉著腰站在屋頂笑得開懷,阮昔壓根沒有考慮到很嚴重的后果,這里離地面其實不高,也就兩米多,又不是十樓八層的,下面還鋪陳著草皮,再摔也摔不壞!可是下面鬧哄成一團,好半天沒消停。
阮昔樂極生悲,被人架了下去。
禮貌一點來說,那是請下去的。
眾多保鏢沉默地圍攻她,在撩起長腿,揮出胳膊,身上的麻醉針消耗殆盡之后,阮昔寡不敵眾,被一干人等請下了屋頂,打包了蝴蝶結,親自送到了病床邊。
拜她所賜......厲時雋摔傷了胳膊。
這還是輕的,醫(yī)生在她耳邊碎碎念說了一大堆,阮昔什么也沒記住,就記住這個惡魔需要靜養(yǎng),摔傷胳膊和靜養(yǎng)有什么關系?和醫(yī)生大眼瞪小眼,終于瞪到病床里只有她一個人。
耳朵凈靜之后,她裝做沒事走到窗子邊上,恰在來人推門入內的時候翻出了窗外。
老胡大叫一聲,“阮小姐。”
兩秒鐘后,尷尬不已的阮昔又從窗戶外翻了進來,尷尬笑了兩聲,“呵呵,我只是看看外面的風景好不好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