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我的目光沒有錯,你打動了這個孩子的心?!?
在唐老的年紀面前,單單叫孩子確實已經很客氣,“您是誰啊,誰不說唐老的眼光好,投資一投一個準,賺得滿盆缽?!?
略帶著調皮的笑,阮昔看了一眼緊纏的右手,“我自己也作主挑了一回,時雋,你說我眼光好嗎?”
良久,男人才回,“當然,你的眼光很好?!?
阮昔回頭看向老人,繼續笑,“看吧,連他都夸我了。”
默默地掃視著他們相握的手,唐老總算有了一種破除心魔的欣慰,“時雋的性子比較冷,能找到容忍他的女人也不容易,只要你們以后好好地過日子,我就覺得很滿意了?!?
阮昔沒好意思告訴他,某個男人抱著她在床上翻滾的時候,那可是一點也看不出冷感。
“義父,您的身體還好嗎?”
“好,好著呢,別聽喬治在那里胡說?!被卮鹬?,老人才恍然驚覺稱呼發生了變化,手里的筆掉落,滑落在文件上,“時雋,你,你剛剛叫我什么?”
“義父?!?
這一聲,又急又快,仿佛有許多人力不可扭轉的事情逆著期望越行越遠,他怕如果再不破冰,以后就沒有了這種機會,遲來的呼吸,終于讓兩個人都陌名的感傷。
唐老看著他,似乎已經猜到了什么,可是眼神依然平靜。
但厲時雋的定義就遠遠不夠了,眼里蓄滿了淚水,他孤高的性子在家碎的那刻就此養成,從此以后任何事情都打動不了他,唯獨對于唐老,他是感激且尊重的。
這一聲遲來的呼喚,本來就應該在許多年前就實現的......只可惜,因為他的固執,讓唐老遺憾了這么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