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么聲音啊!”
帶隊警察瞅了那片蘆葦幾眼,疑惑道。
就在這時候,蘆葦里傳出“撲棱棱”一連串聲響,像是一條大魚忽然躍出水面。
這聲響所有人都聽見了,幾個拿著強(qiáng)光手電的警察循聲照去。
隨著幾把強(qiáng)光手電一起照去。
幾平米的蘆葦頓時被照得清清楚楚。
先是看到一片漣漪,隨后讓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(xiàn)了。
一個全身不著一物的年輕女人慢慢站了起來。
女人雙手交叉于胸前,勉強(qiáng)遮擋住上身的關(guān)鍵部位。
“你……你是干什么的?”帶隊警察用顫抖聲音喊道。
這個點(diǎn),又是在荒郊野外,忽然從水草里站起個女人,即便是警察們也愣住了。
愣了幾秒鐘,帶隊警察趕緊脫下外衣,碰到?jīng)]有水的蘆葦上“我們轉(zhuǎn)過身,你先把身體擋擋。”
所有人都自覺轉(zhuǎn)過身,我心中卻涌出一股不詳?shù)念A(yù)感。
這個時間,又是這個地方,怎么可能是人呢!
可是我窮其目力也看不出她身上有陰煞之氣。
也不像是鬼!
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響后,身后傳來女人顫巍巍的聲音“我好了!”
回過頭,就看到渾身濕漉漉的女人站在我們面前,羞羞答答的樣子又分明是個人。
女人身材嬌小,五官精致,最奇怪的是皮膚如紙一樣白。
進(jìn)行了簡單的詢問后,先把人帶上車,送到派出所。
根據(jù)女孩交代,她叫尚景燕今年23歲,下午和幾個同學(xué)在河邊玩,不小心掉進(jìn)了河里,暈了過去,剛才我們的說話聲驚醒了她。
這番話明顯不合情合理。
活人落水,如果暈了過去,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,何況還是在水里泡了五六個小時。
我雖然一肚子疑惑,但既然警察接手了,我也不好多說什么。
開車把楊國山送回別墅,因為魚肚子里吃出人眼睛的事,楊家所有人都緊皺著眉頭。
我安慰了一番,讓管家去準(zhǔn)備點(diǎn)綠豆湯,湯還沒準(zhǔn)備好,我接到了吳敬可的電話。
我知道沒有重要或者緊急的事,她不會給我打電話。
趕緊躲到一側(cè)接起來。
“老板,又來了個怪客人!”
“奧?什么怪客人!”
“讓我們送一封信去一個地方,還一再要求必須老板親自送!”
“是個什么人?”
“一個女人,很年輕,看著和咱們差不多,不過她戴著面紗,看不出模樣。”
“她人呢?”
“把信封放下,人就離開了,等我追出去,人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”
這一幕好熟啊!隨即我想了起來,和上次那怪女人送來“冥牌”的過程一樣。
會不會也是陰司的人呢?
“稍等啊!我馬上過去。”
掛掉電話,和楊家簡單一說,趕緊開車回雜貨鋪。
這個時間陰間的客人還不多,一進(jìn)店,就看到吳敬可手里握著個黑色的鼓鼓囊囊的信封。
看到我,她趕緊迎了過來。
“老板!這女人一走進(jìn)店里,我就感到渾身發(fā)冷,就好像……好像一下子到了冬天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