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怨嬰依舊趴在她背上,貌似十分不善。
“麻美由柰子!”
我趕緊朝著她后背喊。
連喊兩遍,麻美由柰子扭過頭,木訥地盯著我看了好幾秒鐘,才認出我。
“帥哥,是你啊!這是想接受我的服務了?我就說嘛!一只不吃腥的貓,一定不是好貓。”
說罷,麻美由柰子朝我拋了個媚眼。
搞笑的是,麻美由柰子在朝我拋媚眼的同時,兩個怨嬰則朝我射來怨毒的目光,應該是想嚇退我。
“別誤會啊!我是來救你的,沒別的想法!”
麻美由柰子愣了愣,然后咯咯笑起來。
“救我?怎么救我?用你身體的某個部位?還是用你高尚的靈魂?”
說著,用帶勾的視線瞥向我小腹下部。
這極具挑釁性的語和行為讓我有點不適應,主要是不習慣。
這一剎那,我竟不敢和她對視。
“知不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?”
我咳嗽了一聲,干脆直接挑明。
“喲!這是威脅,還是挑釁?你這人怪不怪,不想玩就別浪費時間,影響老娘收入。”
麻美由柰子有點惱羞成怒。
“你是不是打過兩次胎?而且兩次腹中的胎兒都已經成型了?”
我趕緊拋出“重型炸彈”。
我這話一出口,麻美由柰子的臉色就變了。
“你到底是誰?是誰告訴你的?”
連續兩個反問,語調都變了,也間接承認了我說的是事實。
“我是大夏國的,下午剛下飛機,是第一次來櫻花國的名古屋,之前和你沒有任何交集。”
麻美由奈子重新打量了我一遍,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情。
“那——我的事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語氣中多了幾絲惶恐。
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:“我親眼看到的!”
“什么意思?你看到了什么?請說明白好嗎?”顯然更有些慌張了。
我指了指他的兩側肩膀:“那兩個被你打掉的嬰兒,已經變成了鬼,此刻正趴在你的背上,伺機向你報仇。”
嚇得麻美由柰子連連尖叫,像青蛙一樣跳了好幾下,同時扭頭望向自己身后,可無奈,第一,無論她怎么扭頭,也看不到自己后背,第二,即使他能看到自己后背,也看不到兩個冤嬰。
折騰了半分多鐘,他沮喪著臉向我求饒。
“你是大夏國來的,那一定是高人,求求你,求求你救救我吧!”
我本就是來救她的,所以也不拿捏。
“我救你可以,但你必須告訴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!”
“什么怎么一回事啊?我沒太明白你話的意思。”
“我是想知道你打掉這兩個孩子的前因后果。”
我這么問并不是自己好奇心重,更不是想窺探麻美由柰子的隱私。
因為想把兩個怨嬰送下去,至少得知道他們怨從何來,進而才能想法化解他們心中的執念。
不是萬不得已,不可用強硬手段。
這也是走陰人的工作準則之一。
麻美由柰子點了點頭:“好!只要你能救我,想知道什么我都說,絕不保留和隱瞞。”
“那你就先說說是怎么懷上這兩個孩子的吧!”
其實我也知道干她們這一行,意外懷孕的幾率很大,可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來,或許我內心深處也期待能聽到和我猜測不同的答案。
“我是意外懷的孕,孩子一定是那些玩客的,至于具體是誰,我覺得不重要,反正他們也不會承認,就算承認了也不會負責。”
這話倒說的中肯。
我示意麻美由柰子繼續往下說。
“我平時工作其實很謹慎,知道玩客們只是玩玩,提上褲子后什么都不會認,這兩次意外懷孕是因為提前被灌醉了,也可能在我喝的酒里下了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