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啊!老板和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,這幾天姐妹們還都念叨你呢!”
“念叨我什么?”
我本想說“不會是暗戀我吧”,話到嘴邊,又覺得當著吳呈呈的面,這樣的玩笑不太合適,便又憋了回去。
“念叨老板的好啊!我們的工資可比公務員和事業機關單位高多了!”
吳呈呈也趕緊附和。
“行了!小心拍到馬蹄子上!”我笑了笑,“你們安心上班,我還有點事,得去處理一下!”
走出雜貨鋪,我立刻撥打了馮紅林的電話。
“兄弟,是不是回來了?”
電話接通后,沒等我說話,馮紅林搶先開了口。
“對!上午的飛機。”
“如果手頭不忙,來一趟派出所吧!看來這事非得找兄弟幫忙了!”
“馮哥你不是說去找覺遠老和尚?沒找到,還是他沒幫上忙?”
“找到了,覺遠大師給算了一卦,說這事非得等到月圓之夜才能徹底解決,他還說到時候自然會有貴人出現。”
月圓之夜?應該指的是農歷的十五。
今天農歷初十,還差五天。
“兄弟,我琢磨來,琢磨去,覺得你就是覺遠大師口中的貴人!”
不管是不是我,我趕緊笑著說了兩句客氣話。
“馮哥就別抬舉我了!我現在就過去,咱們有話見面聊啊!”
汽車加速,很快就到了派出所院子。
想想前段時間,我一周怎么也得來派出所十次,如今隔了好幾天沒來,走在通往辦公樓的路上,竟有種倍加親切的感覺。
幾天不見,馮紅林似乎老了好幾歲,也瘦了,臉色發暗,雙眼布滿了血絲。
辦公室內彌漫著一股香煙味。
“兄弟這速度也是沒誰了!”
見我進屋,他挺驚訝的。
“打電話時,已經坐在車上了,我雜貨鋪距離你們所又不遠!”
我坐下后,馮紅林也不廢話。
“兄弟,昨晚上出現了第六個,死狀和之前的幾個完全一樣,只不過這次案發現場是在油城大學的實驗室內!”
“死者的基本情況掌握了?”
我知道這是句廢話,其實就是想知道死者的具體情況。
“嗯!就是油城大學的學生,今年大三,這次案子更讓人匪夷所思,因為死者被害的實驗室四周都有監控,而且還是學校前段時間剛更換的高清攝像頭,昨晚的監控并沒有損壞,我們用了整整一上午時間調取監控內容,結果卻一無所獲!”
“奧?”
類似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,我并沒覺得意外。
“監控完整?”
馮紅林雙手一拍:“兄弟算是問到關鍵點了上了!咱們的技術人員已經確定了,其中的三個重要監控視頻,各缺失了一分鐘左右的內容。”
“看來兇手的確不是人吶!”
我隨口道。
“得知這結果后,我自己坐在辦公室琢磨了好久,午飯都吃不下,還是想正式邀請你加入這次重案組,就算……就算你幫我個人的忙吧!”
既然兇手不是人,那也可以理解為是鬼所為,作為走陰人這事我肯定得管。
正好他這么問,我便想都不想答應了。
“太好了!”
我也不想啰嗦,既然參與這案子,便直奔主題:“能說說此前兩個死者的大致情況?”
“好!暫時也不確定是不是巧合!包括昨晚遇害的第六個女孩,這六人都是女學生,之前的兩人,一個是衛校的,另一個是師專的。”
“最近這三個遇害的女孩,是不是也參與了‘探花’組織?”我又問。
馮紅林點了點頭:“昨晚遇害的女孩還不能百分百確定,不過已經發現了她手機上存在上百次可疑的轉賬記錄,十之八九也是。之前的兩人已經確定了!”
“就沒有沿著這條線索查查?”
馮紅林苦笑一聲:“怎么沒查啊!只是查了兩次了,結果線索都斷了!”
“不太明白!能說得再具體點?”
“根據我們此前掌握的資料,這個神秘的探花組織的確存在,不過從第一次碎尸案開始,又忽然消失了,我已經動用了能用的所有關系,想盡了辦法,就是查不出任何蛛絲馬跡。”
“探花組織的老板沒查到是什么人?”
馮紅林皺了皺眉頭:“倒是查到了,不過他百分百不可能是這次非法組織的老板,因為這人在一年前就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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