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紅林忙問:“紫竹,什么意思啊?他們是誰?”
紫竹并沒有正面回答。
“兩位在此稍等,我去拿件東西。”
轉(zhuǎn)身跑到了廟內(nèi)。
一分鐘左右,紫竹又跑了出來。
“走!帶我去醫(yī)院看看傷者。”
“好!”
在車上馮紅林又問了一遍剛才的問題。
“紫竹,你剛才說的他們是指誰?你知道這一切到底也么回事?”
紫竹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卻依舊沒有正面回答。
“在沒有看到傷者前,還不能妄下結(jié)論。”
“那好!”
車速極快,很快又返回到了油城市第二人民醫(yī)院。
羅主任和剛才接待我們的醫(yī)院副院長正站在辦公樓大廳交流著什么。
見到我們帶來一個(gè)小和尚,都是滿臉的驚訝。
“馮所,這是……”
馮紅林直奔主題:“讓羅主任那帶我們?nèi)ヒ惶巳龢牵纯茨菐讉€(gè)比較厲害的傷者!”
副院長再次正當(dāng)了一下眼鏡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:“行!羅主任,你就再陪馮所他們走一趟吧!”
羅主任皺了皺眉頭,似乎不太情愿,不過一邊是自己領(lǐng)導(dǎo),另一邊是派出所的副所長,即便是再不愿意,也不能說啥!
再次來到住院部三樓,上樓梯后,羅主任便很自覺地退到了后面。
我和馮紅林走在最前面,紫竹緊跟在我們身后。
301姓李的女副校長已經(jīng)躺到了床上,只是整個(gè)人一動(dòng)也不動(dòng)。
距離病房門至少兩米的羅主任趕緊解釋:“剛才你們下樓后,她就暈了過去,我只好讓人先安頓好她,剛才就是在和領(lǐng)導(dǎo)商量這事怎么辦。”
此時(shí)的女副校長雙目緊閉,臉色煞白,病床上的被子和褥子之前早已被她撕碎,這會(huì)兒身上什么都沒蓋。
我這才注意到身上的“破衣服”上滿是黃色的大斑點(diǎn),是屎尿。
紫竹并不嫌臟,直接走到女副校長身側(cè),伸手摸了摸她的眼,又用食指摸了摸后脖子。
給人的感覺像是七老八十的老中醫(yī)。
“怎么樣啊,紫竹?”馮紅林著急地問。
紫竹深吸一口氣,臉上神情極其嚴(yán)肅。
認(rèn)識(shí)他這么久,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,也不由地心中一顫。
“這是一股煞氣所致!應(yīng)該是煞氣先控制了她的寵物,然后通過傷口控制了本人。”
“煞氣?”很顯然,馮紅林沒明白什么意思,“那怎么才能控制住這股煞氣呢?”
紫竹深吸了一口氣:“這個(gè)挺難!這是一股特殊的陰煞之氣,想消除,必須用純陽之物反其道而行之!”
馮紅林一臉茫然,趕緊再次問:“什么純陽之物?”
紫竹低頭沉思了幾秒鐘:“看傷者情況,一般的純陽之物未必有效果,最好能找到黃河錦鯉!”
我忙插嘴:“黃河大鯉魚?”
紫竹沒肯定,也沒否定:“這是一種古老的魚,不仔細(xì)看外形和一般的黃河鯉魚無異,只是鱗片泛黑,尾巴是血紅色的!”
“魚?這魚哪里能補(bǔ)到,或者能買到?”
紫竹搖搖頭:“買到?根本不可能!黃河錦鯉不是凡間之物,當(dāng)年大禹治水時(shí),因?yàn)椴賱谶^度,加上常年泡在污水中,被寒氣侵體,如果不是屬下們捕到一條半米長的黃河錦鯉,歷史的走勢恐怕就要改變了!”
“那怎么才能捕捉到呢?”我緊接著問。
“黃河錦鯉常年生存于黃河的最深處,而且這種魚十分有靈性,別說捕捉到,就是想見到都極其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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