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伸了伸腰,打了個哈欠。
這本是隨口的一句話,真是者無意,聽者有心。
他話音剛落,馮紅林兩步沖到王彥超身前:“你剛才說什么?”
“我說……我說昨晚沒睡好,現在還困呢!”
“不是這句!”
“今早晨村里的狗叫喚過一次了,吵醒了我!”
“當時大約幾點?”
王彥超想了想:“我醒了后,還玩了會兒手機,當時五點不到半,狗叫時,也就是五點出頭!”
“你好好想想,當時是村子什么方向的狗叫得厲害?”
這次王彥超想都沒想:“就是靠近我果園的那幾只帶的頭,我聽得很清楚!”
“走!帶我們去狗叫的附近看看!”
王彥超看看村支書,然后點點頭。
很快,包括村支書在內的三十幾個人來到了村北。
“前面的小屋子四周就是我家的果園!”王彥超指了指村北的一大片地,然后又轉身指了指西側的一片或高或矮的房子,“就是這幾戶人家養的狗叫得歡!”
所有人都望向眼前這片區域。
直到這會兒,王彥超依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,看到警察們反應如此強烈,嘟囔了句:“狗這玩意兒就是畜生,它們有動靜就叫,這也不犯法吧!”
沒人搭理他。
馮紅林讓崔鵬鵬帶人“包抄”了這片區域,然后進行地毯式搜索。
馮紅林強調,必須挨片地搜,不能馬虎,不得大意。
因為是這里算是村子的郊區,住戶之間相隔較遠,還有不少樹和雜草,最礙事的還是村民種的絲瓜和葫蘆,這東西爬的到處都是,還連成了一片,很遮擋視線。
我和村支書也跟在馮紅林身后,等待會有重大發現。
果然,不到幾分鐘,一個特警壓低嗓子喊了句“這里有血跡!還有一口井!”
聲音不大,效果卻如同一聲戰雷。
馮紅林趕緊朝著四周的特警們打了個手勢,然后跟著報信的年輕特警奔了過去,其他人趕緊圍了過來。
從這件小事足見特警們訓練有素程度。
我緊緊跟在馮紅林身后,隨即就看到了一口被雜草包裹著的井。
看著井口的枯草和風化嚴重的青磚,足見這井有些年頭了。
剛才發現血跡的年輕特警指了指井口西側,那是一叢雜草,上面沾著新鮮的血。
因為三分之二的井口被雜草遮蓋,圍在古井四周的特警們看不到井下的情景。
馮紅林掃視左右,注意到了村支書手里的拖把桿,啥也沒說,直接伸手“搶”了過來,然后迅速轉身,伸出木棍,扒拉開井口西側的雜草。
我就站在馮紅林身后,目睹著這一切,心也隨之懸了起來。
一片雜草被扒拉開,正當我就要看到井下的情景時,忽然井里伸出一只手,抓住了木棍,然后猛地把木棍拽了下去。
猝不及防,馮紅林也差點被拽到井內。
眾人都被嚇一跳,紛紛出于本能地后退。
嗅到了危險,我趕緊拔出湛盧古劍,擋在了馮紅林身前,崔鵬鵬也兩步過來,舉著槍瞄準井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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