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者是什么人,查到了?”
“暫時沒線索!因為除了這具被扒了皮的尸體外,并未發(fā)現(xiàn)其它相關(guān)物證,查無可查啊!”
“是男的?”
“嗯!身高一米七五左右,初步判斷年齡在二十到三十之間!”
爺爺早已在陰司任職,如果這次也是死亡咒祭祀,那肯定和他無關(guān)。
不過,我還是覺得這事太巧了!
為什么我剛發(fā)現(xiàn)當年爹被扒皮的真相,就立刻出現(xiàn)同樣的扒皮案。
因為楊玉靜在酒店房間等著,這事我也沒詳細問。
“這案子有什么進展的話,麻煩馮哥和我說一聲吧!我總覺得和我爹的案子類似,沒準還真有什么關(guān)聯(lián)。”
“放心吧!我之所以告訴你,就是這個原因。”
打開酒店房間門,剛往前走了一步,楊玉靜直接撲到了我的懷里。
“沒事兒啊!真沒事,讓你擔心了,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!”
楊玉靜什么都沒說,只是使勁地依偎在我的懷里,小聲啜泣。
見她這樣,我也就不再說什么了,順勢將她摟在懷里,輕輕在她肩膀上拍了拍。
此時無聲勝有聲,一切盡在不中。
人吶!還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。
這一天我可謂是悲痛欲絕,發(fā)現(xiàn)我不在房間里,并且去打了幾十個電話,都聯(lián)系不到我的楊玉靜心情也極其不美麗。
可這一晚倆人迸發(fā)出的欲望火花卻格外強烈,楊玉靜的主動和強烈反應也讓我大感意外。
第二天醒來,楊玉靜才記起和我說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“波多瑪利亞姐妹今天準備回國,下午的飛機票,都已經(jīng)定好了。”
“啊!感覺挺不好意思的,她們來的這幾天我一直在忙,都沒顧得上陪她們。”
“是啊!不過她們也理解,這幾天不是有我一直陪著她們嘛!咱們是一體的。”
“那我今天上午就什么都不干,陪她們?nèi)S河邊上走走。”
楊玉靜一個翻身直接壓到我身上,幾乎和我鼻子碰著鼻子。
“你不是說黃河邊上最近出現(xiàn)了病毒,不讓我們?nèi)幔俊?
說完,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。
“還真是什么事都瞞不了你!說有病毒,其實是我隨便找的借口,我之所以不讓你們?nèi)S河邊,是因為黃河里出現(xiàn)了不干凈的東西,說得再直白一些,就是出現(xiàn)了靈異事件。”
“其實在你這么說的時候我已經(jīng)猜到了。”
楊玉靜輕輕在我的左臉上捏了一下。
“不過有我陪著,諸事無憂!”
“就你厲害!”
“我厲不厲害,你應該最有發(fā)權(quán)呀?”
“說什么呢?臭流氓!”
楊玉靜趕緊坐起來,同時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耳根。
吃了早飯后,帶著楊玉靜和波多瑪利亞姐妹去了黃河邊。
親眼見到黃河,姐妹倆感慨不已。
“這就是大夏國的母親河?”
“河水還真是黃色的呀!我還以為黃河只是一個名稱而已呢!”
這時候楊玉靜發(fā)揮了他高學歷的優(yōu)勢,給姐妹倆講述了一番黃河的起源以及歷史和所承載的文化。
倆人聽得如癡如醉。
“我們今天就要回國了,下次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來,中午能不能吃點黃河里特有的美食?”
聽到“黃河美食”四個字,我腦中立刻浮現(xiàn)出那天在河灘上看到的巨大水族生物,本能地想開口拒絕,話都到嘴邊了,看到了姐妹倆雙眸中的期待,只好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。
那就舍命陪美女吧!
說到黃河美食,我們這一帶最有名的還是黃河刀魚和黃河鯉魚,相對而黃河鯉魚很容易吃到,大概這種魚的適應能力很強,只不過純野生的也不好捕獲,現(xiàn)在能吃到的大都是養(yǎng)殖的。
隨著黃河水質(zhì)的變差,純正的野生黃河刀魚幾乎已經(jīng)絕跡,這種魚又不太適合人工養(yǎng)殖。
朋友一場,我實在不想讓她們留有遺憾。
黃河大橋往南三公里左右的小鎮(zhèn)上有一家名為黃河口野鯽魚的店。
之前我聽過,但沒去過。
帶著楊玉靜和波多瑪利亞姐妹找到這家店,讓老板給安排了個單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