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六秒鐘后,岳母才輕輕咳嗽了一聲:“那個——那個既然女婿回來了,今天上午就陪我們一起去趟醫(yī)院吧!”
我趕緊點(diǎn)頭:“行!”
聽自己媽這么說,楊玉靜立刻接茬:“媽!去看姑姥姥的禮物,萬岐都準(zhǔn)備好了!”
岳母“奧”了一聲:“剛才我們還在討論到底送什么最好呢——我女婿給準(zhǔn)備了什么禮物啊?”
楊玉靜趕緊返回臥室,把大人參和大靈芝抱了出來。
這兩個玩意兒加起來足有十幾斤重,所以楊玉靜走起來步履蹣跚。
見此情景,我趕緊過去幫她把個頭稍微大一點(diǎn)兒的靈芝接過來。
見到這么兩個大家伙,所有人都站了起來,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。
“這不會是真的吧?”
畢延勇驚呼道。
“姑父啊,你這話說的,難不成我們還弄個假的去看病人?”
畢延勇趕緊尬笑著擺手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——這么大的靈芝和人參,我還是第一次見到,所以……”
岳父楊國山呵呵笑著走過來,接過了楊玉靜手中的人參,反復(fù)的看了一遍,越看越興奮了。
“的確貨真價實(shí)呀!”
其他人也都圍了上來。
“這可比白蘿卜還大不少呢!”
“你們看這靈芝,是不是比得上一般的芭蕉扇大了?”
“我在臺州博物館見到過一個靈芝,據(jù)說是迄今為止發(fā)現(xiàn)并保存下來的最大的靈芝,可是比起這個,足足小了一半兒還多。”
“這可是無價之寶啊!”
“我看這東西咱們就不要送人了,供奉在咱們制藥廠的大廳里,我找人專門做個玻璃柜子,再二十四小時派人……”
聽岳父楊國山這么說,楊玉靜笑得花枝亂顫。
“爸!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摳門兒了?”
“不是我摳門,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,是寶物啊!可遇不可求。這個世界上很可能只有這么一個,要么把我珍藏多年的那盒冬蟲夏草送給你姑姥姥吧!”
這話是岳父楊國山一本正經(jīng)說的,看得出他并非開玩笑。
楊玉靜更是笑得前俯后仰。
“放心吧,爸!這么大個兒的,萬岐還有好幾個呢!除了人參和靈芝,他還有其它十分珍貴罕見的中草藥。”
楊玉靜把我剛才對她說的話重復(fù)了一遍。
“真的?”
我趕緊笑著點(diǎn)頭:“真的!”
畢延勇也來了興致,朝我走了一步:“不知道侄女婿還有哪些中草藥?我向來對這些很感興趣,能不能見識一下?”
我既然和楊玉靜結(jié)了婚,他們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,他們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,在家人和親人面前,我當(dāng)然“有一說一”。
“行啊!”
我走到茶幾前,把乾坤袋放一側(cè),然后把在地下得到的中草藥一樣樣拿出來,放到了茶幾上。
“這是晾干了的鐵皮石觥?”
“這難道是血竭?”
“這應(yīng)該是重樓!”
“這樣的沉香,我還是第一次見!”
“這么大的冰球子,實(shí)在……實(shí)在難以置信!”
我每拿出一樣,都會引起畢延勇的一聲驚呼。
“我以前自認(rèn)為也算見多識廣,見識過很多名貴罕見的中草藥,今天才明白自己真是井底之蛙!”
其實(shí)這些中草藥中的大部分,我并不認(rèn)識,所以趕緊讓畢延勇介紹一下。
“簡單說吧!這些都是極為罕見的中草藥,除了珍貴外,主要是它們生存的條件極其苛刻,不易成長,就說這種鐵皮石觥,只有在巖石縫隙中才能生存,而且怕光,怕水,毫不夸張說,一克鐵皮石觥比十克黃金更珍貴。”
聽完畢延勇的一番講述,我也吃驚不少。
“女婿啊!能不能給咱們家的制藥廠提供一些樣品,主要是……主要是用于宣傳!”
我立刻回道:“當(dāng)然可以啊!我的東西,也是楊家的!”
說著,把其中一部分遞給了岳父楊國山。
楊國山趕緊找來幾個玻璃罐子,小心翼翼地把幾樣中草藥放進(jìn)去,然后和岳母一起,先把家中保險柜里的金銀首飾扔出來,把我給的中草藥鎖了進(jìn)去。
干完這些,他才猛地拍了一下額頭,然后轉(zhuǎn)身問畢延勇:“妹夫,你說這些東西是不是得需要專門的冰柜才能完好保存啊?”
畢延勇?lián)u了搖頭:“剛才我仔細(xì)檢查過,這些藥材都是自然風(fēng)干的,只要在氣溫三十五度以下的干燥環(huán)境中,保存?zhèn)€幾十年是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那……那我就放心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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