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野人把他關在了高山上的一個洞穴內,這洞穴十分偏僻,主要是位于懸崖峭壁之上,正常人根本發(fā)現不了。
剛開始女野人用獸皮做的繩子捆綁著他,按時給他送水和食物。
并且每天晚上和他“同寢”。
面對這么個龐然大物,剛開始小伙子十分害怕,被女野人使勁摟在懷里,根本不敢動彈。
漸漸的,他發(fā)現女野人對他并他無惡意,于是逐漸放松了。
幾周后的一天,女野人給他采集了一些奇怪的果子,用手勢示意他快吃,多吃,一口氣吃了十來個。
小伙子從未見過這樣的果子,也并未多想,當時正好也餓了。
吃了后,他感覺味道怪怪的,說不上好吃,也算不到難吃。
誰知吃完半個小時后,小伙子也感覺渾身發(fā)燙,一股原始的欲望噴薄欲出……
就這樣,小伙子和巨大的女野人行了行了周公之禮。
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,第三次,第四次……
后來女野人竟然懷孕生了個小野人。
這小野人渾身長著白色的短毛,肉乎乎的很是可愛。
直到孩子出生后,女野人才完全信任小伙子,不再束縛他。
小伙子也沒敢冒然行動,他先是利用一周左右觀察地形,然后偷偷的準備繩子。
一周后的一天傍晚,小伙子把提前準備好的發(fā)酵果醬拿出來,連哄帶騙讓女野人吃了不少。
發(fā)酵的果醬酒精含量不低,差不多相當于啤酒的度數。
女野人沒喝過酒,竟然就這樣稀里糊涂的被小伙子灌醉了。
確定女野人睡死了后,小伙子趕緊跑出山洞,從自己觀察好的地方借助繩子爬到了懸崖下。
當然為了以防萬一,他離開前,用獸皮搓的繩子捆綁住了女野人的雙腳。
廢了一個多小時,小伙子終于逃了出來。
當他即將走出這片原始森林時,忽然聽到身后遠方的山上傳來歇斯底里的嘶吼聲。
他扭頭就看到女野人站在遙遠的山上,高高的舉起了一個東西。
仔細看,他也被嚇了一跳,女野人舉起來的竟然是他們的孩子。
就在他準備趕緊扭頭往外跑時,女野人又是一聲嘶吼,然后做了一件讓他差點嚇瘋了的事。
女野人竟然扯著嬰兒的雙腿,活生生的把嬰兒撕成了兩瓣兒。
見識情景,小伙子心里當然也不舒服,不過事已至此,也只能硬著頭皮趕緊逃。
他使盡全身力氣朝著原始森林外面跑,好在十幾分鐘后遇到了一輛拉木材的卡車,司機也熱情,讓他坐到了副駕駛座上。
看司機的年齡怎么也得三十幾歲,卻開口閉口喊他大叔,當時他雖然覺得奇怪,可也沒好意思問原因。
直到他回到家,父母在震驚過后,讓他照了照鏡子,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原來此時的自己頭發(fā)已經花白,雙眼深陷,滿臉皺紋,分明就是個六七十歲的老漢。
…………
谷博士也沒解釋神農架的事。
最讓我疑惑不解的還是谷博士提到的墨脫。
對于我而,這完全是個陌生的地名,此前根本就沒聽過。
我剛想開口問谷博士,他口袋里的手機就響了。
他接起手機放到耳邊,這手機明顯是特制的,即便是我的聽力超越常人,也聽不到里面的聲響。
谷博士聽著手機里說了幾句,只是嗯了幾聲便掛掉了。
“小馬,我現在有點兒急,這樣吧!你先回去,等我回來后給你打電話。”
和谷博士一起離開了古墓,就看到一架小型直升飛機停在了墓外的平地上,而且是啟動狀態(tài)。
齊長軍站在飛機一側,頭上戴著頭盔,手里還提著一個頭盔,看樣子這是等著谷博士。
見此情景我也不好多問。
齊長軍扶著谷博士上了飛機后,立刻也跳了上去。
等直升機離開后,我也回到了車上。
汽車剛啟動,馮紅林的電話便打了過來。
“馮哥!”
“剛才手機關機,太忙!沒顧上開機。”
“怎么樣啊!情況控制住了?”
“這個怎么說呢!人心惶惶的,好在沒真的地震,那些怪鳥和烏鴉也沒再出現,再加上現在的電力和通訊又恢復了,算是暫時穩(wěn)住了。”
“那就好!”
“志明師長剛剛聯(lián)系過,現在全市已經進入到了一級警備狀態(tài),而且也和省廳聯(lián)系過,一支五十幾人的緊急救援隊馬上就到了。”
我剛想給他潑涼水,告訴他面對這種事,就算是派一個師,一個軍來,也不解決主要問題。
可馮紅林接著說的一句話,讓我直接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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