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的總體的體積已定,外面的人皮越厚,從里面蛻皮而出的人就越小。
怎么說,是兩個(gè)侏儒?
仔細(xì)回憶兩個(gè)人蛹的樣子,男的不過一米七出頭,女的不超過一米六六,原本就是正常男女的身高,再除去這么厚的一層皮,這倆人得有多小?
不正常。
越想越覺得不正常。
大夏銀行的背后是大夏陰司,由此可見這兩個(gè)怪人是陰司藏于此的。
陰司為什么要藏這么兩個(gè)人呢?
青銅棺材又不是冰箱,這兩個(gè)人也不是燒雞。
我忽然想到一個(gè)人——爺爺。
爺爺在陰司有一定級(jí)別,或許知道這事。
這么一想,我硬著頭皮讓韓建立他們把爺爺押了出來。
爺爺被五花大綁,滿臉的怒氣。
“趕緊把我放了!就算……就算控制住我,這下面的東西你也得不到。”
語氣十分生硬。
這又讓我內(nèi)心翻出一股不舒服的感覺。爺爺曾是我最信賴的人,如今兩人的關(guān)系竟變成如此這般,怎能不讓人心酸?
同時(shí)也再次想到櫻花國女巫的那兩句話。
他的話已經(jīng)驗(yàn)證了一半,我最信任的人中一直在利用我的就是爺爺。
至于那個(gè)一直在幫我的是不是就是紫竹呢?
望著爺爺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,我硬著頭皮問道:“大夏銀行的地下室里有兩口青銅棺材,你知道這兩口棺材里原本躺著誰?”
問這話的同時(shí),我也注意觀察爺爺?shù)谋砬椋易⒁獾疆?dāng)我提到這兩口棺材時(shí),他神色略有變化。
雖然只是一剎那的變化,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。
很顯然,他知道這兩口棺材的存在。
“咱們畢竟祖孫一場(chǎng),又沒仇恨,為何要鬧到今天這地步?”
見他遲遲不說,我只好再次開口,想試試打一張感情牌行不行。
爺爺?shù)纳裆俅纬霈F(xiàn)了微妙的變化,又被我捕捉到了。
“這下面的東西你是得不到的!畢竟對(duì)方太強(qiáng)大。我勸你還是……還是放了我,然我們合力試試。”
“虧我那么信任你,把你當(dāng)成這世界上最信任最依賴,也最尊重的人,你卻要用我的血肉復(fù)活自己金身!”
這話里我?guī)ег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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