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禹昂起了頭,緩緩道:“你以為你可以坐視我死?就算你能進建初寺,能拿到經文,你認識梵文嗎?看得懂嗎?”
“我告訴你!我認識!只有我才能看出你拿到的經文是不是對的!”
“否則,你絕對被那群老禿驢騙得團團轉。”
喜兒氣得直接大罵:“老娘不要經文了!大不了回去向師父賠罪!她最疼我了!她絕不會怪我!”
唐禹輕輕道:“是,這就是你可以不在乎她的理由。”
喜兒捂住了自己的心口,硬是緩了好久,才把這口氣順下去。
她不停深呼吸,最終咬牙道:“臭男人,你贏了,滾過來坐好。”
唐禹毫不猶豫,直接爬了過去,盤坐在了她的身前。
喜兒看著他的背,真想一掌直接拍死他。
但她最終還是雙掌壓了上去,強大的內力灌注進唐禹的體內,修復著他的傷勢。
這一次不再是劇痛,而是一種令人舒適的灼熱感,像是寒冬時候捧著熱騰騰的茶壺,雖然有些燙,但很舒服。
喜兒平靜道:“你真認識梵文?”
唐禹道:“認識。”
“又騙我?你哪里學的?”
喜兒顯然不信。
唐禹則是說道:“我家就在建初寺旁邊,你猜我跟誰學的?”
喜兒道:“不許再騙我,否則我真的會殺了你。”
唐禹沉聲道:“殺我,就那么重要嗎?我這條命到底能給你帶來什么?”
“如果我的死能給你帶來巨大的利益,那我也算死得有點價值。”
“但很顯然,對于你來說,我活著更有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