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帶著王劭走了回去,四人圍桌而坐,都等著唐禹發。
唐禹道:“我們一步一步來屢清關系,一定能找到線索。”
“首先分析殺人動機,兇手沒有拿錢走,連死者的玉佩都沒動,說明不是求財。”
“那么,可不可能是仇殺?”
王劭有些懵逼,搖了搖頭表示不明白。
聶慶則是干脆不說話,他只知道喝酒,不愛動腦子。
王徽看著唐禹,滿臉期冀。
唐禹道:“七個大家族,來自于不同的地方,有著不同的淵源,什么樣的人可能和他們同時結仇,還是生死大仇。”
“這不是仇殺,而是迫害。”
王劭道:“什么迫害?什么意思?”
唐禹緩緩道:“有利益沖突,才有迫害。比如我爹是開賭場的,如果有人要搶他的生意,他就要殺人,這不是仇殺,而是迫害。”
“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想的是,到底是什么人,竟然能同時和這幾個家族產生利益沖突。”
王劭漸漸變了臉色。
唐禹笑了起來,瞇眼道:“所以你猜到了一些東西,是的,王家。”
“王家把持朝野多年,地位容不得任何挑釁,但凡是勢頭很猛的家族,要么向王家效忠,要么遭到打壓。”
“王家符合兇手的所有條件和動機。”
王劭大聲道:“不可能,我父親沒有心狠手辣到連兒子都殺那種程度,更何況小妹也在,沒有人會愿意傷害小妹。”
唐禹道:“為了更大的利益,誰說得準呢?陛下身體不好,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了,王敦擁有重兵,這幾年越來越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。”
“你覺得,你們王家就沒有更大的野心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