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象棋?”
司馬紹不屑道:“唐禹那個草包,小聰明有,但過于莽撞,沒機會贏。”
“不要被熱鬧分了心,你得盯緊王導,謝秋瞳請的殺手會隨時靠近他。”
他旁邊的侍衛當即道:“殿下放心,是不是有殺機,我能敏銳察覺到。”
而另一邊,謝裒看著閬風亭,皺眉道:“他現在這么跳脫了?怎么和戴家大公子又鬧起來了?”
謝秋瞳道:“出風頭嘛,總要鬧一鬧,贏了不就入了大家的眼了。”
謝裒道:“不好贏,戴平算是年輕一輩比較出色的人物了,深諳兵法之道,據說象棋造詣很高。”
謝秋瞳想起了自己虧損的那幾兩黃金,一陣心痛,然后咬牙道:“他會贏的,父親,清談你得允許他參加。”
作為吏部尚書,清談部分的組織,是謝裒負責。
他皺著眉頭道:“今晚的清談,陛下都要旁聽,參與的都是太學的儒生和各大世家的有才者。”
“唐禹身份低,又是謝家的人,我不好偏私。”
謝秋瞳道:“如果他一局都不輸呢?”
謝裒陷入了沉思,然后道:“那給他機會。”
閬風亭往西的樹園中,王徽挽著主母曹淑的手臂,開心地說道:“主母你看,那就是我跟你提到的唐大哥。”
曹淑道:“看到了,哎,你這丫頭高興什么,他的身份和你有差距,還是少來往的好。”
王徽噘著嘴撒嬌道:“主母,做朋友嘛,總是看身份,那有什么趣。”
曹淑摸了摸她的頭,笑道:“這不是怕流蜚語嘛,你啊,也是大姑娘了,總要避避嫌。”
“等明年挑個好日子,就讓你爹去說一聲,該成親了。”
這下王徽就真的不高興了,總是說成親,好像那個司馬紹注定了是自己丈夫一樣。
她撇了撇嘴,道:“才不想嫁給他。”
曹淑寵溺地說道:“這父母之命,媒妁之,你哪里能做主呀。”
王徽道:“我想陪在主母身邊嘛。”
曹淑聽了欣慰,她肚子不爭氣,僅有的親子也已經病逝,好在有這個丫頭一直陪著啊。
所以當她聽到王徽想去看棋,也點頭答應:“你是個姑娘,怎么這么好動呢,去吧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