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北在椅子里坐下,認真聽他傾訴。
“時霆,你和沈瑜在一起,的確是被迫的,但你不是為了秦安安,而是為了吟吟。”盛北一針見血道,“秦安安到現(xiàn)在都不知道你和吟吟的關(guān)系,所以她生氣是很好理解的。”
傅時霆深邃的眸子,微動:“你覺得我和吟吟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盛北輕笑:“真讓我猜?”
“我知道你能猜到。”傅時霆篤定道,“你了解我。”
“那你是在氣秦安安不夠信任你?”盛北感覺自己真猜對的話,他跟秦安安的關(guān)系估計又要惡化。
“難道這不能說明問題嗎?”傅時霆反詰。
盛北擺了擺下巴:“時霆,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么冷靜理智。而且,愛情另當別論。去年你也吃過麥克的醋。你當時可沒現(xiàn)在這么冷靜。”
傅時霆眸子黯淡下來,聲音也弱了幾分:“是我把一切都變糟。”
“當然不是!”盛北見他情緒低落,道,“吟吟是你妹妹,對不對?秦安安不一定沒這么猜過。只不過你沒有明確告訴她,所以她不敢確定。一個人越在乎什么,越容易往壞的方面去想。”
傅時霆臉上有痛苦的神色一閃而過。
“時霆,每個人都有不想對外說的秘密。你沒有錯,秦安安也沒錯,你們倆只是不合適。”盛北寬慰道,“或許我這么說有點殘忍,但看到你為了她這么痛苦,我覺得不值。你付出的沉沒成本,太大了。如果你不及時抽身,以后更難走出來。”
傅時霆英眉微挑:“她現(xiàn)在懷了我的孩子,你讓我抽身?”
盛北咳了咳: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讓你別再把精力放在她身上了。她是醫(yī)生,她懂得照顧自己,等她把孩子生下來,你把孩子接到身邊,再跟她一刀兩斷。”
傅時霆聽了他的建議,陷入沉思。
或許,盛北說得對。
繼續(xù)糾纏下去,他痛苦,秦安安也痛苦。
如果秦安安順利把孩子生下來給他,作為對她的回報,他放她自由。
......
本市某五星級酒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