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回家,也不想去團建。
周子易見他如此痛苦,提議道:“要不您去度個假?您想去哪兒?我給您訂酒店。”
他思忖片刻:“我想喝酒。”
周子易:“......”
這就是他來參加飯局的真實原因嗎?
一小時后,傅時霆如愿喝醉。
周子易將他送回家后,重重松了口氣。
雖然喝酒對身體不好,但如果他不喝醉,他肯定不會睡。
從傅家出來,周子易撥給麥克:“秦安安的良心不會痛嗎?我老板為了她,付出了精力和金錢,可她除了傷害我老板,還會做什么?!”
此時b國正是夜里。
麥克揉了揉眉心,打了個哈欠:“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?嗯?!”
“分手是不是秦安安提的?這個狠心的女人,她是不是沒有心?!”周子易不吐不快。
“周子易,你他媽把自己當傅時霆的爹,還是把傅時霆當你兒子了?”麥克暴躁開口,“他們倆的事,跟你有什么關系?你少管!”
“你吼我?!”
“我就吼你!”麥克越吼越精神,干脆下床接了杯水,喝水潤了潤喉,“安安肚子里的孩子大概率有問題,醫生說孩子不能要,她現在難受的要死,你以為就你老板難受?!”
周子易摸了摸鼻子:“哦......這樣啊!他們是因為這個分手的?”
“算是吧!傅時霆覺得應該聽醫生的,打掉孩子,可安安舍不得打掉孩子。安安不想連累他,想自己生下孩子撫養,所以跟他分手了,安安有什么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