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黃偷偷去看魏承的表情,試圖從魏承臉上看到平日的溫和神色。他覺得,魏承剛才那恐怖的模樣可能是他自己沒睡醒的幻覺。
夜沉沉,屋中只點了一支短短的蠟燭。魏承站在藥柜前,身形高大,五官被隱在黑暗中,小黃無法再看清他的臉。
你回屋吧。
小黃也不想多留,客套兩句就走了。
魏承獨自一人坐在房間,守著羸弱的燭光,低聲念道:書......
與此同時,在定遠侯府一條隱秘的小路上,謝長追正在路上等著從藥院回來的書。
看到書走來,謝長追氣憤的抓住書的衣領,咬牙低聲道:我聽說今天那個浣衣女又去找你了,你怎么還跟她糾纏不清
書躲開謝長追的目光,悶聲道:我今日跟她說的很清楚了,不會再有問題的。
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,更不要忘了你我現在的處境!謝長追松開書,書踉蹌一步,低頭不語。
謝長追見狀心有不忍,道:書,我們這樣的人,不能有真心,你不該跟她有感情!你真是糊涂!
我......書剛一開口就忍不住咳嗽,沉默片刻后,才說,我明白的。
謝長追心知多說無益,只是囑咐道:你的身體比我嚴重的多,你要記著離那東西遠一點,盡量連味道都別聞到。別為了把它當證物保護,就離自己太近。你要保重,也許事情不像咱們想的那么糟。
書啞聲應道:我知道。
謝長追不再多說什么。
書問:你發信聯絡了嗎
聯絡了,現在就等消息吧。你和浣衣女的事情有可能會瞞不住的,你要做好準備。
謝兄。書看向謝長追的眼睛,如今局勢的這些變化......
書欲又止,謝長追不免一愣。
書卻一動不動的盯著謝長追,像是在警告、也像是懇求一般。
他說:我只求最后不要連累到她,只要她平安,我做什么都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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