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瀾點頭,道:那天魏承的確是夜半三更都沒有回藥院,原因是侯爺心臟不適,其原因也是灑金梔。而那幾日伺候楚侯爺茶水的人,是謝長追。
謝長追淡然自若地答道:楚侯爺心臟不適是因為他的嫡長子病逝,悲痛所致,與茶水有何干系
證物中有一塊玉色素面云紋布料,那上面的污漬便是楚侯爺用的茶水。溫瀾望向屏風,布料是從與楚家有婚約的邱少爺外袍上剪下的,那日他誤喝了楚侯爺的茶,心悸胸痛時不慎染濕衣服。
謝長追搖頭道:我不知尋組長是在說什么。
我是在說,書接應灑金梔入府,并給他自己和你服用灑金梔,略傷肺腑,制造出被害的假象。你給楚侯爺下毒,又不是至死量,那便是拖延魏承回院的時間,誣陷魏承夜殺書,給書離府的借口,幫書脫身逃往司空府。
第二日你還繼續給楚侯爺下毒,是希望困住魏承,不讓他發現書失蹤一事,或是即便他發現了也沒空暇去找書。
想來,若不是事情有變,此時書應該是‘死不見尸’吧
書大喊冤枉,謝長追也直呼荒唐,牢中一時間吵鬧了起來。
袁白笑嘻嘻的拎起掛在一旁的鞭子,猛抽兩下逼他倆閉嘴,又順便點了二人的穴位,他笑道:如果拿不出證據反駁,就免了呼喊,歇歇吧。
溫瀾趁著局勢混亂,看向魏承。
袁白敏銳地瞧見溫瀾的目光,道:魏承受了內傷,應該是在調息療傷,稍后就能好一些了。尋組長何必一直看魏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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