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道:活著的時候都沒有人看見他,死了之后,清與污,誰能在乎你以為他日史書工筆,會有咱們一墨痕跡嗎
陳襲說完就躺在搖椅上晃悠,望著漫天繁星,莫名笑出了聲。
溫瀾不滿地蹙眉,暗道如果陳襲真是十一年前的那個人......那他的性格真是一如既往的古怪。
此時人多,溫瀾不方便試探,只能當做不在乎陳襲的存在,繼續忙著祭拜。
她一頭磕在地上,聞著裊裊檀香輕柔濃厚地順著鼻腔進入心肺,沉郁的禪佛之氣似是魏承撫在她頭頂的手,能撫慰她的傷痛。
林清讓其實想讓她多緩一會兒情緒,誰料她自己先抬起頭,道:香盡了,咱們去欲雪樓看看那位獻玉者的遺體吧。
現在林清讓略感意外,視線撞見溫瀾蒼白憔悴的模樣,又心疼地移開視線,沒有打擾她重塑的堅強,黎燦,跟我們走。
三人依次而去,院子里一時安靜下來,只剩陳襲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。
他仰頭看了一會兒被火光照亮的細條條的枯枝、它們正隨風輕描天幕。
須臾后,盆里的火燃盡,樹枝在夜幕下看不清顏色,他才面無表情地低頭,盯著銅盆出神,伸手想要整理,又停住動作。
然后,他蹲了下去,用手掌輕輕按上盆中灰燼,問:成哥,你見到我姐姐了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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欲雪樓,地窖。
黎燦點燃所有的蠟燭,溫瀾準備好了面罩遞給林清讓。
給你做得寬了點,嫌摘面具麻煩的話,可以直接戴在面具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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