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有什么難想的?”石思靈一笑:“我倒覺得這才正常?!?
“啊?”
“顧修這人如何,師妹你不是比我還要清楚嗎,他當(dāng)年不也一樣是偽裝自身,說起來他倆倒是一樣,當(dāng)年能成朋友,怕也是臭味相投?!?
這......
秦墨染垂目,心中多少有些復(fù)雜。
石思靈沒在意秦墨染的異常,此刻說道:“我曾聽聞,墨染你說過一句,畫地為牢兩分離,斷情絕交不再會?”
“這句話,我覺得說的甚好!”
“這種人,我們確實應(yīng)該盡快斬斷因果,否則說不定什么時候,也會變成像是尚仲青那種人,反而反噬我青玄圣地?!?
再說了幾句,石思靈便起身告辭。
不過臨走之時,還是寬慰秦墨染:
“靈寶齋之事不用多管,堂堂皇子,卻行這商賈之道,簡直丟了神朝皇子的臉面,這種人就是一個廢物,不用為廢物的幾句辱罵傷神。”
“至于那萬寶樓,我覺得更不用擔(dān)心,他們既然不愿要我們的符箓,那我們自己用了便是,本身也賺不了幾個靈石,沒必要自降身價,修行己身才是關(guān)鍵?!?
對這些,秦墨染自是點頭。
可等石思靈離開之后,秦墨染卻鬼使神差的,拿出了一本詩集出來,掃了一眼扉頁一角上,寫著“顧修贈”的三個字。
翻開了其中一頁,看向了某一段。
少年自負凌云筆。
到而今,春華落盡,滿懷蕭瑟。
看著看著,秦墨染心中有些不適,她猛然將詩集合上,隨即將其一把撕碎,丟在一旁角落之中,面色冷厲道:
“從此音塵各悄然,春山如黛草如煙?!?
“顧修,我不殺你已是念往昔,休要再亂我心!”
......
青玄圣地發(fā)生的這一幕,此刻的顧修并不知曉,或者說。
哪怕知曉,也不會有絲毫波瀾。a